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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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好 (作者:刘波涛)
我从小就喜欢臭美,经过半个多世纪的风风雨雨,到现在已快到耳顺的年纪,还是那么爱臭美,没办法,这可能就是人的性格而为,实在改变不了。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各人嗜好千差万别,吃、喝、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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蒜之殇|多收了三五百斤: 文/黄海昇
中午时分,天空悬挂着的太阳白花花耀目刺眼喷放出毒烈的光芒。烤得树木呆立,夏蝉急叫,没有丝毫的风飘来,炙热的让人窒息。 高大坚固的围墙外面,刷着几个血红的大字标语“蒜乡飘香筑幸福,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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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牵手(作者:王振常)
秋高气爽,微风徐徐!邳北某镇的公园里一对年过七旬的老人手牵着手,漫步在弯曲的甬道上。老人们的脸上不时漾起灿烂的笑客,公园的人无不投去羡慕的目光,给公园增添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老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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邳州苔干的传说 :文/黄海昇
据说,关羽大意失荆州,败走麦城,战死沙场,明万历年间被官方封为关帝,立庙祭祀,香火不断,得意风光,他便横刀勒马巡游四方。 一天,关羽途经晋西吕梁主峰的关圣庙,看见一个樵夫,年纪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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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退委会” ( 作者: 陈文华)
一天上午的例会上,学校突然宣布了同事老申退休的消息。这一突如其来的宣布,将宣告他今天就要永远离开近四十年的三尺讲台,宣告他几十年教学生崖的结束,意味着他将永这离开与他朝夕相处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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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已遂青云志 天上再描白玉楼——沉痛悼念艺术家张雷 (作者:雨杉)
世事无常,山高水低。正值小雪时节,万木凋零,菊花燃烧了最后一抹美丽。惊悉师弟噩耗,痛失良友,我泪顿作淫淫雨。亲爱的师弟啊,青城一次错过,今去何太急?人民艺术家——东方毕加索著名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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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天降 : 文 / 林友侨
连绵春雨后,乡间草木醒了,抹着迷蒙睡眼,望着唤醒它们的太阳直笑。踏着这股子春意,我回乡小住,无意中见证一件事,堪称现代乡村轻喜剧,让我不由感慨:生活,远比戏里精彩。 那天下午四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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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往事 :文/黄海昇
每次回农村老家,路过土墙青瓦矮矮的老屋,心情是无法平静。老屋还在,斯人驾鹤已去;老屋还在,那份亲情依存。 三十多年前老屋里住着一位脾气很倔犟的老人,年近九旬,矮矮瘦瘦,平日里腰略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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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随想 黄海昇
我爱读书,哪怕让我呆在屋里几天几夜,只要有一点食物和水,没有任何人来打搅我,只要有书读,便可度日安生。 只要有闲暇,我总爱泡在图书馆,选几本钟爱的书,沉浸其中,此时,我与书同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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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 (作者:陈志宏)
人生有多少等待,就会有多少期望,假若失望了,就会产生无奈。无奈是让人被迫的接受,不接受还能怎么样么。有一段时间,我非常着迷于发财的梦想,想倒卖房子吧!缺少本钱,盗窃我也没有贱胆,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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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花草情结 (作者: 曹坤莉)
记忆中小时候家里有两棵石榴树,东边院子和西边院子各一棵,东边院也许是在水井旁边的缘故长的大一些,西边院里的小一些。从我记事起它们就长在那里,也不知道是谁栽下的。常听老人说石榴树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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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七”熬粥石屋寺 :文/黄海昇
前几年的一个黄昏,我路过占城的白山。想着石屋寺就在不远处,于是骑车沿着弯曲的上山路,攀上千年古庙——石屋寺。 据说,石屋寺是北魏时期规模较大的庙宇,当时香火很旺,善男信女众多,络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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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手不疼,是心疼 (作者:黄海昇)
八十年代,黑白小电视开始进入寻常百姓家庭,但能买的起的也是凤毛麟角。虽说钱不多,也就是四五百块钱,但在那时钱还是很值钱,一个普通工人的年工资也就是三百块。 天已入冬,寒风微拂。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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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变(作者:陈志宏)
在有一个月,我就来南京生活四年了。我的小孙女也就四周岁零四个月了。 这四年,不能说变化有多大,就感觉小孙女一天天长大,从睡在床上刚会翻身的婴儿,到现在东方幼儿上中班了。可我没感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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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及其老亲戚(作者 王宇平)
表姐“走”了。 接到电话时,我愣了一会,,不明白她就怎么一下子就“走”了——抛下了她挚爱的生活,永远地离开了她的丈夫和孩子们。 认识表姐,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事儿。还是在孩童时代,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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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的自述 (作者: 陈文华)
我叫漠漠,现年八岁,出生在一个极普通的农民家庭里。爸爸妈妈结婚后,几年妈妈都没有开怀。为了生孩子,夫妻俩可谓是煞费心机。爸爸经常带着妈妈出入在各大小医院,为妈妈求医问药,为是让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