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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人走了，苏永康如梦幻一般的感觉。细细想来又不是在梦里，他真的用手指 头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脸，那种感觉很疼。苏永康想，应该是在现实中。他把给僧 人倒的那杯茶水收拾干净，自己想想，僧人是怎么知道我妻子有身孕呢?苏永康百 思不得其解。不过僧人临走的时候说的意思就是， 一定要把孩子生出来。免得将来 遗憾后悔。
第二天，苏永康下班回家和妻子祁醉兰说了半夜的经历。祁醉兰将信将疑，这 僧人为什么飘然而至，难道说他真得了像你给治疗的搅肠杀还是另有图谋?这是咱 们得注意和警惕的。
苏永康说：别把人都想的那么复杂，我看那个僧人五官端正，白白净净，慈眉善 目的，怎么能像坏人呢?醉兰，我看这样吧!咱们就相信他一次，把这个小丫头生出 来，如果经济条件允许，咱们就好好培养；如果经济条件拮据，咱们就尽力培养；如 果经济条件不好，咱们就给口吃的，让她活着就行。听僧人那话的意思，这个小丫头 将来必成大器，所以，咱们孩子多，也不能送人。
祁醉兰这就纳闷了，现在苏贵才将要上幼儿园，苏小溪才刚断奶两个月，你说 过二百多天又添个孩子，就是上级计划生育部门不过问，我们也养活不了啊!
苏永康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富就富养，穷就穷养，反正把她喂大就行了。
祁醉兰说：你说的轻巧，生苏小溪办准生证你花多少钱，你心里有数。那么,生这个孩子，你不朝人家花钱，人家能愿意吗?苏永康，你不要把问题想的太简单。
苏永康说：醉兰，还是那句话，你只管生，其他的还是由我来处理。
祁醉兰说：行!不过，我生完这个孩子后，就是再怀孕，我也坚决不会再生了。
苏永康说：好，咱们以后就不再生了。
苏永康虽然说通了祁醉兰把肚子里的孩子留下来。但是，接下来的事，他还得 到计划生育委员会找他的同学，看看能不能再给他开个绿灯，再给他办张准生证。
苏永康准备好了钱，又到商店买了一些好吃的水果，两箱牛奶，又一次找到了 他的同学。
同学还是很热情的接待了他。尤其是他同学的老婆，又是递烟又是倒茶水，客 气的不得了。
当苏永康把来的意图向同学说过后，他的同学思索了好一会儿，然后对苏永康 说：永康，你老婆生二胎，我能给你们办，那是因为你是残疾人，按照国家计生政策， 我给你办了。可是，这才不到两年，你又来要求再办准生证，我不能再给你办了。你 也知道，现在计划生育是我们国家基本国策，执行的又是这么严格，你不能让我犯 错误吧?
听到同学这么一说，苏永康很挠头，这准生证办不下来，还真没办法了。
苏永康的同学问他：永康啊!我就搞不懂了，你们要这么多孩子干什么?
苏永康万般无奈，就把夜遇僧人的事情他向同学诉说了一遍。
苏永康同学说：你还相信这些。
苏永康点了点头，意思是信。苏永康同学说：既然你们一心想生，那就回贵州祁 醉兰她娘家去生吧!哪里山高皇帝远，肯定比我们这里有办法。再说了，哪深山老林 里，就是计划生育再紧，也有躲避的地方。凭你那么好使的脑袋瓜子，这事还能难倒 你了?
苏永康的同学， 一语道破天机。苏永康现在还真不想出万全之策的办法来。好! 就这么办，回家给祁醉兰商量后，再作决定。
苏永康回来后，祁醉兰问办的怎么样?苏永康实话实说，没办成。并向祁醉兰解 释了当前计划生育的形势。他说：不怪同学不帮忙，因为这是丢饭碗子的事情，人家 怎么能给办的。
听到苏永康的话后，祁醉兰很着急，心想肚子里的孩子算是完蛋了。现在，就是 想留也留不住了。祁醉兰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唉!永康，难道说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吗?
苏永康说：醉兰啊!你不要急，这样对胎儿发育不好，你静下心来，我给你慢慢 说，办法是想出来的，不要急。苏永康如此这般地将同学的话又给祁醉兰重复了一 遍。
祁醉兰说：好，我出来真快呀!算算都快四年没回家了，我回贵州老家，哪里计划生育肯定不会像这里这么紧的。行!永康，我听你的。
祁醉兰到贵州开展村娘家，五个月后又生一个闺女，起名叫苏小朵。
苏永康和祁醉兰结婚后，五年的时间，生了三个孩子，这在古城县都是罕见的。 要是放在不实行计划生育的年代里不足为奇。可是，现在，计划生育这么紧张，祁醉 兰在五年的时间里，生了三个孩子，着实不易。这样，苏永康同何茹相比，他就有了 值得骄傲和自豪的本事。你何茹有钱，我有人。所以，苏永康的口头禅就是，有人有 财，无人哪来?他就只字不提：孩多母苦的事实。
祁醉兰回到了娘家，苏贵要是在古城县，就该进入幼儿园了，可是在贵州甘溪 开展村这样穷乡僻壤的地方，连个像样的幼儿园都没有。如果让苏贵上幼儿园，就 得送到十多里的甘溪去。对于祁醉兰来说，要是一天三趟接送孩子上幼儿园，那是 根本不可能的。于是，她就在母亲乔草的帮助下，带着三个孩子。所好的是，苏永康 给她的钱很充足。再就是，她母亲乔草后续的丈夫对祁醉兰和孩子们都还好。虽然 祁醉兰和孩子们跟后爸没有血缘关系，但后爸拿祁醉兰视如己出，十分疼爱。这样， 祁醉兰带着三个孩子累些，可她并不觉得苦。唯一不足的就是，夜深人静睡不着的 时候，祁醉兰想苏永康有些难受。她和苏永康分别半年了，但是，现在她还不能回 去，苏永康也忙，没有时间到贵州来。祁醉兰白天孩子闹腾着还不是太想苏永康，一 到夜里，她有时半夜半夜的失眠，真有些受不了了!
66
刚生苏贵的时候，祁醉兰对刘宝森不好。但是，乔草的后续男人刘宝森，很喜欢 祁醉兰，他更喜欢祁醉兰的孩子们。白天，他带着苏贵到处游玩，如果刘宝森不向人 解释，人都认为苏贵是他有血源关系的外孙子。小孩子不懂事，谁带跟谁亲，何况刘 宝森宠爱苏贵有加。刘宝森带苏贵上山摘野果，采蘑菇，有时候还捉昆虫，这些活动 在古城县城区是根本做不到的。
人说好都是好换的，这话不假。祁醉兰看到刘宝森对她娘几个这么好，也掏些 钱给继父。刘宝森不要，刘宝森说：闺女，你的孩子们都小，将来花钱的时候多着呢， 现在攒起来，以备将来不时之需。刘宝森越是这样，祁醉兰一定要他拿着。她说：爸， 你一天到晚给我带孩子，经常给孩子买东西，你拿着，免得你问我妈要。
刘宝森说：闺女，我和你妈一年老一年，花不多少钱，虽然退休金不多，也够我 们花的。我们本来商量去古城给你看孩子的，可你妈在古城过不惯，硬要回施秉，我 到无所谓。
祁醉兰说：爸，我打算等苏小朵断奶后就把她放在你们这里，不知道你能同意 吗 ?
刘宝森问：闺女，为什么?这么小的孩子，你能舍得?
祁醉兰说：爸，古城县计划生育哪里非常紧，我怕回去处罚太重，苏永康的康泰 诊所干不安宁。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家就没有经济来源，我们一家人怎么活呢?
刘宝森听到这话，方才明白把苏小朵留下的原因。
刘宝森说：闺女，只要你放心，你妈我不敢保证，她的一些文友成天找她事多， 我敢向你保证，我不会让小朵受委屈的。
祁醉兰说：爸，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这事我本来该托派给我妈的，你看她一天 到晚大大咧咧的，社会应酬太多了，让她带小朵我不放心。
刘宝森说：你妈这个人，心好，从小我们就是摸意之交，谁知道她能摊上那样的 厄运，阴差阳错的把我们分离了。后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我为什么不忘她呢!孩 子，你记住了，人与人之间相处，处的就是一颗心。只要心心相通，有了共同语言，相 互理解包容，人才能幸福。孩子，你要好好的和苏永康相处。既要处人又要处心，只 有心心相印，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当然，你是个有学问的人，不要细说，你也知道。 但是，闺女，我跟你亲啊!所以，才多说这些的。闺女，你千万别嫌烦噢!
祁醉兰说：爸，看你说的，我从来没把你当外人，我亲爸也没像你爱我妈爱我这 样好，何况他早就死了。
祁醉兰和刘宝森啦的很投缘，刘宝森是爱屋及乌；祁醉兰是依继父不似亲人胜 似亲人，双方都有这样的真心，没有相处不好的。
日子如流水一样的过着，秋去冬来，在元旦的时候，祁醉兰把苏小朵留给了妈 妈和继父。她带着苏贵和苏小溪踏上了开往古城的列车。
祁醉兰回来了，分离一年多的苏永康欣喜若狂。他买了许多好吃好喝好玩的。 他要像逢年过节喜庆一样庆祝一番。
人说小别胜新婚，何况这对年轻的男女离别这么久呢?
苏永康下班回家把菜饭什么都做好，也把酒都摆在桌子上，这时从贵阳开来的 列车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要到古城车站了。苏永康步行来到了火车站，他接到祁醉兰 娘三后，大包小包的带着她们出来了。出租车司机一看见苏永康两口子，大包小包 又带着两个孩子，蜂拥而至，一齐要拉他们。苏永康又喜又烦。大声地说，谁的车也 不坐，我们有专车!
听到苏永康说有专车，一些揽生意出租车司机，大失所望， 一个个的都散去了。 祁醉兰也纳闷问：你哪来的专车?
苏永康顺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陈小鱼的电话：我们出来了，你在 哪里?
陈小鱼说：我拉客正去火车站，一分钟就到，你们等等。
话音刚落不一会儿，陈小鱼来到苏永康他们跟前，帮着提包向陈小鱼的汽车方向走去。
苏永康、祁醉兰和两个孩子兴高采烈地吃完饭后，给两个孩子洗完热水澡后， 就让孩子睡觉了。也可能坐太久火车的原因，两个孩子上床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这个时候，祁醉兰异常兴奋，对苏永康说：快点、快点、等明天再拾捣吧!你赶快 洗洗，我的好男人，我睡下来等你。苏永康心急火燎的把碗筷碟子酒具洗刷完毕，冲 了个热水澡，换上睡衣，钻进了祁醉兰焙得暖暖的被窝。
祁醉兰说：我的康哥哥，妹妹想死你了。
苏永康说：兰妹妹，哥哥何曾不想你呢?
苏永康由于太激动了，竟然心口突痛，下部不作为，令祁醉兰赶紧打开床头灯。 只见苏永康面色苍白，额头上浸出一层汗珠。这下子祁醉兰春心全无，急忙叫着：苏 永康你怎么了。
苏永康好大会儿才说：没事，你让我安静一下，过一会儿看看，不好的话，你赶 快叫车把我送医院去。我感觉这回情况不好。
过了一会儿，苏永康的脸色渐渐地恢复过来。祁醉兰下床给苏永康倒了一杯 水，喝下肚后好多了。
祁醉兰问：是不是刚才喝酒的原因?
苏永康说：不知道，以前也有过类似情况，但是，没有现在这次难受。
祁醉兰问：你好好想想，到底是什么原因?要不我明天带你去县医院好好检查 一下吧?
苏永康说：也许见你们娘仨太激动了，可能喝酒有关吧!我真恨自己不作为，关 键时刻掉链子，我真没有用啊!
祁醉兰说：不要垂头丧气，吃五谷杂粮，谁敢保证没有个小病小灾的呢?歇一 歇，说不定一会儿又展雄风呢?
一句话说得苏永康和自己都笑了。
祁醉兰一把把苏永康搂过来，嘴对嘴的亲吻起来。苏永康再展雄风，翻身上去。
祁醉兰抱紧苏永康叽叽哼哼一阵后，对苏永康说：你悠着点，刚才挺吓人的。放 心吧!以后管你个够。
正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苏永康说：别分散精力，我快活死了。这时，祁醉兰配合 苏永康，完成了他们二人世界最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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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鱼在李栋给调着后台的情况下，这二年出租车跑的很好。由于挣了一些 钱，再加上以前卖水果攒下的一些钱，李栋给赞助了三万块钱。陈小鱼经过李栋的引荐，正儿八经的到出租车司机注册了一辆崭新的出租车。这样，陈小鱼就不要跑 黑车了。陈小鱼开出租车挣的钱基本上保持稳定下来， 一个月也能挣个万儿八千 的。这样的收入，应该使她生活越来越好。可是，令她心生不快的是，她和李栋的关 系，还是没有办法明朗化，他的乡下女人始终托人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小混混隔三差 五的还在威胁着她，这事一直成为她的一块心病。何茹劝陈小鱼，如果跟李栋没有 结果的话，还不如尽早了断为好。这样下去，牵扯的精力过多，将来对谁都不好。李 栋乡下女人揪着不放，别真整出什么妖蛾子出来，那就难办了。
其实，何茹的建议是对的。陈小鱼听不进去。她反驳何茹说：你说的轻巧，我和 李栋的关系都这么长时间了，说了断就了断了，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知道没有男 人的女人多可怜吧!我在没和李栋相好时，成夜成夜的失眠，要不是两个眼珠子(指 小孩)在眼前，我早就自杀了。你当然没尝过没有男人的滋味了。
听到陈小鱼的话，何茹顿时生气了：我就不相信了，世上没有男人的女人多着 了，我看人家不都活的好好的吗?怎么没有像你说的那样自杀呢?
陈小鱼仍再反驳：当然了，人和人不一样，我现在不能没有李栋，离开李栋我就 不想活!
何茹说：陈小鱼，将心比心，你离不开李栋，人家李栋的女人又能离开结发的丈 夫吗?夜里睡不着的时候，多想想自己的错，就能理解别人了。陈小鱼啊!你可怜， 怨你丈夫把你们娘仨扔了。可你也想想李栋乡下的老婆，难道说不可怜吗?我劝你 还是早点离开李栋，劝李栋早点回归家庭，结束他老婆的痛苦吧!陈小鱼你还年轻， 我劝你还是早点，重起锣另开戏吧!这样的话，你或许还能开启美好人生的。
陈小鱼哪里能听进去何茹的规劝，他又一次反驳地说：何姐别唱高调了，你丈 夫儿子看在眼前。如果秦时对你不好，你试试，缺少男人你就明白我的话正确了。
何茹这次真的生陈小鱼气了，她不愿再理她了。陈小鱼可是个有口无心的 人，还一个劲地想说着什么,但她一时想不起来了。过了一会儿，陈小鱼说：何 姐，你回家给俺秦哥说一声，羊羊上小学的事包在他身上了，他当干爸就得给羊 羊找学上。
何茹忙着给病人看病，听到陈小鱼的话就来气。何茹没好气地说：谁认羊羊干 儿了?谁认你找谁去!别在我面前说这些无用的话。真是的，还缠上我们了。
陈小鱼自知无趣，离开诊所，上停在诊所门口路边的出租车， 一溜烟的开跑了。
陈小鱼走后，有个病人问何茹：何姐，刚才那人是谁?怎么那样态度和你说话 呢?
何茹说：你不知道吗，以前在我们诊所门口卖水果的。
病人说：原来是她啊!真时髦，整个换了一个人似的，那头烫的，很浪漫!
何茹说：她真的变化很大，比刚来的时候时髦多了，这还不是有点钱了吗?那时 候说话唯唯喏喏，现在伶牙俐齿，跟换了魂似的!
病人说：小人乍富，挺腰凹肚!这样的人不能让人同情。
何茹忽然想起一句话来，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是她没有说出口，不 想再和病人聊了，就到治疗室给那个打皮试的人兑药去了。
何茹在陈小鱼面前说不要找秦时，但是晚上上床睡觉前，还是把羊羊上学的事 情给秦时说了。
秦时问：陈小鱼把户口迁移过来了吗?
何如说：她有什么本事迁呢?我看这事你还得找东山派出所魏所长给想法子， 不要耽误孩子上学。
秦时说：行!明天我先找李大乾书记问问，看看能把陈小鱼她们的户口安排在 小陈庄吧!这样有了接收村子，到东山派出所托魏所长，就能办成了。把户口安在哪 里，就上哪里上学，反正国家实行九年制义务教育，就近入学，不让孩子上学是违法 的 。
何茹说：好!我是讲究孩子的，要不，我才不给陈小鱼多事呢。什么人呢!跑出 租，挣点熊钱烧的，你看她那嘴唇涂的似吃人似的，简直得意忘形，不知自己几斤几 两了!
秦时问：吗!陈小鱼怎么得罪你了?
何茹就把白天陈小鱼和她说的话向秦时说了一遍。你说气人不气人。
秦时安慰何茹一番：你跟她生什么气，她开出租车，不打扮的漂漂亮亮，妖里妖 气的不好拉客，你要理解!
何茹说：是的，我能理解这些。可是，她怎么不听人劝呢，好孬不分，你说她为什 么老是缠着李栋那个有妻之人不松手呢?秦时，我真怕她出事。要是真出了什么不 测，你说这两个孩子多可怜。
秦时说：是的，这点我也想不通，陈小鱼鬼迷心窍，怎么离开李栋，世上就没有 其他男人了?真让人费解!
何茹说：就是，不光我担心，她父亲也在我面前担心。陈恒山多次叫我劝劝他闺 女，可我今天劝了，你看她那样，还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还说我没有男人试试?她 老是和我顶嘴，你说她哪里长的本事。当在我们诊所门口摆水果摊子的时候，连苏 永康都撵她。那会儿我看她可怜，才护着她，让她把水果摊子摆下来。她没好好想 想，我们帮助她多少，那时候她非常自卑，生怕别人看不起她，说话也唯唯喏喏的。 现在可好了，在我面前颐指气使，耀武扬威，竟然用下命令的方式让我告诉你给羊 羊找学校上学。你说她怎么变这样的?
秦时说：不要和她计较，羊羊上学我肯定会办的，这两天你让她有思想准备，让 她到原户籍所在地办理迁移户口手续，估计没有多大问题，因为李大乾还是小陈庄 的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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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办事效率太快了，李大乾书记同意陈小鱼娘仨的户口迁入小陈庄。并承 诺，在调整土地的时候，给安排宅基地。秦时当即就给东山派出所魏所长打电话了。 魏所长说：只要有接收地，我们东山派出所不会卡的，原因是，古城县正在扩大城市 规模，为撤县划市作准备。
秦时得到这个消息后，赶快让何茹联系陈小鱼，让陈小鱼抓紧时间到原户籍所 在地办理迁移手续。陈小鱼开着出租车，来回加办理一共用了三个小时。下午两点 半，秦时坐着陈小鱼的出租车，来到东山派出所，找到了魏所长。魏所长说：这么急 干什么?来，坐下，咱们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聊聊天!
秦时说：魏大人，你就等着退休了，而我忙着呢?小孩子今年就上学，这户口迁 晚了，小陈庄小学有时间限制，人家不要了，就又耽误一年，我的哥，你赶快给办吧?
魏所长摸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小刘，你来我办公室一下。然后放下电话说：秦大 主任，你把迁户口的人叫上来，我让户籍警专门为她办理，咱们一起说说话总可以 吧!你那个熊办公室主任， 一天到晚忙的什么,成天碰不到你。今天下午咱们好好聊 聊，今晚还要给何茹请假吧!我请你!
一会儿，户籍警来了，魏所长让站在所长办公室门口的陈小鱼进来，把迁移的 所有手续都递给了户籍警小刘。魏所长说：小刘，你看看这位同志的迁户口手续齐 全吧!
小刘仔细的看了一遍。对魏所长说：可以。
魏所长说：可以，你就带这位同志给办理。
魏所长转脸又对陈小鱼说：办完后，你走吧!不要等秦主任了，我和他说说话。
魏所长把一切安排好后，对秦时说：秦大主任这回行了吧!今晚咱来个一醉方 休。
魏所长说是那样说，谁知道县公安局来电话让他四点钟到公安局三楼会议室 召开紧急会议。魏所长生气的说：弟弟，真不巧，今晚上咱们说好的酒场取消，你记 住，我哪天给你打电话请你。
秦时说：你跟我还外气吗?请什么请，碰到一起就喝。我还得给老婆请假，你魏 大人怕谁，说喝就喝。咱俩谁不知道谁。好了，你得开会，我走了。
魏所长说：秦时，你怎么来的?
秦时说：不要你问，你忙你的吧!我走了。
当秦时从魏所长办公室下来的时候，陈小鱼刚从东山派出所服务大厅出来。她 一眼就看见了秦时。陈小鱼忙喊：俺秦哥，你回去吗!
秦时答应：我回去。
上了车之后，陈小鱼说：俺秦哥，魏所长不是叫你和他聊天的吗?
秦时说：公安局突然来电话，让他四点钟到局里开紧急会议。
陈小鱼说：咱们还来的怪巧来，办的还真顺利。说着说着，从手提包里掏出新办 好的户口簿递给了秦时。秦时接过崭新的户口簿说：今天办事效率真高啊!前后不 到十个小时，你们的户口就给迁移好了，这是我给人迁移户口的最快一次。过去办 这种事，没有十天八天是办不成的。
晚上回家秦时给何茹说：陈小鱼的户口迁移给办好了。
何茹问：你说什么?
秦时说：陈小鱼娘仨的户口簿在东山派出所给办好了。
何茹惊讶地问：怎么办的这么快呢?
秦时说：怎么样，我办事，效率高吧!
何茹说：不错，我没想到能办的这么快。
秦时说：这户口簿办下来就不要愁羊羊上学了。今天这事办的史无前例的顺 利。有时候就是这样，事实情况，办事的效率高，就是人们劳动的肯定和夸赞。从而 得到人民群众的认可和爱戴。
康泰诊所随着时间推移和全体医务人员的共同努力，近年来，在古城县县城 内，尤其是东山区一带知名度特别高。苏永康自那次夜里给僧人三摁五揉，看好了 僧人搅肠杀后，那个僧人是少林下院一个主持，和尚回院后大肆宣扬古城康泰诊所 神医苏永康。他把苏永康吹得神乎其神，说苏永康是扁鹊转世，继承了孙思邈大医 的精诚，特别了不起。经过僧人的口口相传，数十天后，康泰诊所的就医患者爆满。 民政宗教事务管理所的工作人员，为此还专门组织有关人员对康泰诊所进行了检 查，古城电视台作了专题报道。本来打算在古城卫生系统树立一个光辉的典范的， 谁知道苏永康在这个当口掉链子，他给一个八个月大的婴儿贴膏药，造成肚脐点溃 烂流脓，出现了严重的医疗事故，结果到上海手术，花了上百万元才回来。这样的医 疗事故，家主哪里能愿意呢?告到法院，最后通过调解，又走了医保报销了一部分， 判决苏永康赔偿病人经济损失四十二万五千二百三十一块钱。当然，这个钱苏永康 不可能自己掏，他说应该同何茹两家出。后来，经过中间人协调，何茹出二十万元， 剩下的由苏永康出。盛极一时的康泰诊所趋于稳定，病患者恢复正常状态。从此苏 永康不再洋洋自得，说话也少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