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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生活，人就幸福快乐。这句话祁醉兰通过电话给苏永康说的。苏永康问祁 醉兰：这句名言是哪位哲学家说的?
祁醉兰在电话那头笑喷了，大笑了一阵子后说：苏永康啊!苏永康，你真逗，还 哪位哲学家说的，我妈说的。
苏永康说：阿姨了不起!唉!祁醉兰，我问你一下，你妈原先是干什么的?
祁醉兰说：我给你说吧，我妈原来是施秉县文化馆的创作员。“文革”被打成“反 革命”后，一直没结婚，后来人都四十了，才跟我爸结婚，到了一九八一年十月三十 一号剖腹产才生的我。我母亲一九七九年才平反，平反后她就进了小学教书了，教 书后经人介绍与我二婚的爸爸结婚，可怜我的爸爸在我五岁那年车祸身亡。我母亲 是在小学退休的。
苏永康说：怪不的我表哥付新年和秦主任都说，你母亲不是一般人。
听了祁醉兰的这番电话，苏永康不由的又产生了自卑感，想想自己没有多少文 化的父母亲，和祁醉兰的母亲相比，是不对称的。不行，得回家给父亲说说，不能疼 钱，得经常给祁醉兰家经常寄些古城的土特产，还得给祁醉兰隔三差五的寄点好吃 的和日用化妆品。对!就这样!
人心都是肉长的，苏永康对祁醉兰的好，使得这位涉事不深的姑娘非常感动。 祁醉兰的母亲说：人啊!什么俊丑高矮胖瘦的，只要心好，知冷知热，疼你爱你就是 好。女人下嫁享福。不过，醉兰，我可没有干涉你的婚姻，是你心血来潮，追赶时髦在 报纸上找征婚人的。是好是孬你自己选的，我只是去一趟古城县给你参谋参谋，都 是你心甘情愿找人苏永康的。
祁醉兰说：妈，看你说的，我自己作的主，我怎能怪你呢?
何茹回家跟秦时说：小陈庄的房子自装修好经过一冬天，这春天眼看就要过完 了，也差不多了。咱们这房子也实在太小了，又加上观观，真是太挤了不说，男孩子长大了，不方便。
秦时说：要不，咱们利用一个星期天的机会，带着观观去看看，让他选自己想住 的房间。
何茹说：行罢。你带个卷尺，咱们量量，看买多大的床合适，还是找人定做。
秦时说：还是到家具市场上买吧!快又好，不就多花点钱吗?
何茹说：钱不成问题，自从新开业以来，我们康泰诊所的病人多，效益特别好， 现在每个月的营业额都差不多达到十万，还有一个月突破十一万的，除了杂七杂八 的开支外，我和苏永康每个人都能分两万元。
秦时突然一惊!然后说：真的吗?天那，我一年也领不到两万块钱的工资啊!要 发财了。
何时说：秦时，你别高兴的太早了，我们是挣了不少钱，可是我们必竟不像人家 大医院那样，有抗拒风险的能力，我们得想到，这些年小诊所突发的医疗事故，打死 人的问题。我给你说，我们必须攒些钱，当作不时之需，比如有些突发情况，我们有 应付的能力。等到我们攒够一定数额，我们就能提出来干更大一点的生意，这样才 能把我们家的资金转活，我们的积累才能越来越多，到那时候，我们才算是真正的 有钱，现在，只算是钱刚够用的。所以，我们不可能大手大脚，但是，该花的一些正当 开支，我们还是要花的。我说的对么?
秦时说：当然对了，就该这样，你的想法是很周到的，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在顺 境要想到逆境；身处逆境之时，要奋发图强，摆脱逆境。这是完全正确的。
何茹说：好!说的太对了。再就是，对于观观，你不要把我们家的收入给他说，要 他从小培养成勤俭节约的良好习惯。使他懂得“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 缕，恒念物力维艰”的理念。只有这样他才知道父母的辛苦，我们培养他的吃苦耐劳 的精神，比留钱给他好多了。
秦时说：你说的太对了，你们虽然挣了不少钱，但是，你们都在拼命赚钱，不容 易 。
何茹说：你看我过去大都是九点下班，现在来到家都接近零点了，所好的是，学 校宿舍离我们康泰诊所近，要是真搬到小陈庄，市场东路还好， 一夜到天明路上不 断人。过了苏河，那条通向国道的大路半夜里哪里有人啊!再说苏河东大堰更害怕， 我一个人可不敢回家。即使你接我，一回两回行，要是回回半夜去接，来回就得消耗 你大半夜时间，你还休息不好，白天还怎么工作?学校那一大摊子事谁来管?根本不 现实?
秦时一听到何茹的这番话，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他说：那可怎么办呢?
何茹说：我正想和你商议一下，我打算跟苏永康商量，康泰诊所24小时连轴 转，夜班白天两班制。你看天天这样熬，还不如夜里不回家呢?夜里有人就起来，没 有人就休息，两个人一人值一夜，这样就能避开夜里回家，再说了，也能休息好，至于收入吗?只能增加，不能减少，这样不好吗?
秦时说：行是行，不知道苏永康能同意吗?要是不同意，千万别吵别闹，咱们再 另想办法。
何茹说：我和他吵什么?行就行，不行的话，我熬他不熬啊!我估计他同意的可 能性很大，因为，自从发生那场风波之后，我的话他都唯命是从，百依百顺，好着呢?
秦时说：那就好，好好干，趁着年轻，多挣点钱，以后的日子就更宽裕，自由自在 就会更多。说到这，我忽然想起臧克家的那首写钱的小诗来：谁的钱越多，谁的自由 越多。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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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泰诊所在何茹的提议下，调整了上班轮流制。上夜班的，比如何茹从晚上七 点开始，上到第二早上八点钟回家休息，八点钟苏永康上，中午十一点半何茹接班， 一直上到晚上七点下班。苏永康接夜班，第二天早上八点钟何茹接苏永康班，上到 十一点半回家吃中午饭，休息至晚七点何茹上夜班。就这样循环往复。护士们不值 夜班，也分上下午两班制。比如何红今天早上八点上班，中午十一点半下班，回家休 息至第二天十一点半上班；汤芳芳今天十一点半下班休息至次日十一点半上班。护 士夜里不值班。晚上诊所特别忙时，最迟加班至九点，加班费按工资的一点五倍另 算。本来说，如果不合适的话，随时可以调整。可是，运行两个星期后，还非常科学， 于是就这样的运行下去了。
康泰诊所由于调整了轮流值夜班制度，把一个普通的诊所办成了与其他普通 诊所不同的诊所，就是和其他大医院一样，24小时有人值班，这在古城县城还是第 一家。但是，相对于大医院，康泰诊所比大医院，要方便的多。大医院要挂号、就诊、 划价、缴费、拿药，然后，在到注射室打针或挂水，这样繁琐手续在康泰诊除了打针 挂水，其他的全免了，这给耽误睡觉的病人节省多少时间，病人是能算清账的。另外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大医院花一次就诊的钱，是康泰诊所的两三倍。比如在康 泰诊所，同样是一样的药，一样的剂量三瓶水，大医院就得一百多块钱，而康泰诊所 四十多块钱就够了。这样一来，康泰诊所生意就逐渐向好。尤其是苏永康提议，夜间 出租车拉来一个病人，康泰诊给出租司机奖励五块钱。钱虽不多，同样是拉病人，往 大医院拉只能挣车费，但是，朝康泰诊所拉到就多给五块钱，司机还是乐意往康泰 诊所拉的。这样的好事，过了两个星期，一下子在古城县城开出租的人中传开了，所 以，同样是拉，哪个开出租车司机不想挣外快呢?
苏永康提出奖励出租车司机的措施非常重要。这样，凡是夜里看病打车的病 人，在出租司机的劝说下，有一部分人愿意到康泰诊所来看病。看好的病人，是绝对
不想再生病的，但是，这由不得他们，再生病发烧的时候，这回不要司机劝了，直接 对司机说了，去市场东路康泰诊所。
这样一来，康泰诊所几乎夜夜都是不断病人，忙的一夜到天明得不到休息。苏 永康又向何茹商量，说：何姐，咱们取消奖励出租车司机五块钱吧!要不，累死也看 不完。
何茹说：真的忙不完了。累死也干不完。
苏永康说：现在咱们略为限制一下，否则，我们必须时刻强调，一般的醉酒这样 的人不要朝这里拉了。
何茹说：好!不过咱们也不能辜负人家司机的好意，生意给咱们康泰诊所拉上 去了，咱们也不能过河拆桥吧?这样吧!这个月属于宣传时期，咱们下个月取消奖 励。就对司机师傅说，轻微的醉酒，只要没有大量的吐酒，没有过心脑血管基础楚病 的患者，一般来说没有什么危险，在家里多喝水，让家人注意观察六个多小时，如果 意识不迷乎就不用过度治疗。我们经过给司机和病人宣传，过度治疗对轻微病人有 害而无益，让他们好好想想，花钱暂且不论，时间和精力耗不起，时间长了免疫系统 衰弱，抵抗力下降，直接影响身体健康。何苦呢?不仅对出租车司机和轻微醉病人这 样宣传，我们对轻微普通的病人也要这样宣传，过度治疗是有害的。要相信人体的 免疫功能的强大，只要是一个健康正常的人， 一般感冒，我们提倡尽量少用药或者 不用药，一个星期后基本上就能自愈。
苏永康问：何姐要是照你这样宣传，病人少了，我们得少挣多少钱?你家孩子在 上学，秦哥是中学老师，有稳定收入。再说你家房子都建好了，基本上无后顾之忧， 而我又得买房子，娶媳妇，生孩子，还得养老人，花钱头来了，我挣少少钱是打不开 场子的。
何茹说：苏永康，你没好好想想，咱们诚心诚意的待人，人心都是肉长的，人家 也会诚心诚意的待咱们的。只要咱们有过得硬的医疗技术，收费合理，就不会失去 民心；只要不失掉民心，我敢保证，咱们的生意只会越来越好，不会差的，不信，你过 些日子就知道了。
苏永康虽然持不同意见，但是听何茹这番话，他认为说的是有道理的。那么就 按何姐的建议坚持一段时间看看吧!
这样的宣传坚持了一个月，真应验了何茹的话，康秦诊所的生意不但没有下 降，反而越来越好。尤其是夜间的收入，有时候超过了原来的预期，营业额高过了白 天。原因很简单，从事夜生活工作的服务员们，大都知道了康泰诊所24小时服务， 她们不怕花钱，可她们怕繁琐，时间耗费不起。她们来到康泰诊所，大都要求用好 药，好让身体尽快恢复健康，不影响工作。对于她们这些人来说，时间就是金钱，所 以，花钱不心疼这是现实。用好药，自然处方费用就高，费用高，诊所的营业收入就 高，往往夜里的营业额高于白天就可以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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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茹的话，并不是随便说说而已，只要她对苏永康说的话，都是要落实的。为此 她加大了看书学习的力度，就是在工作时间，只要是闲着就学。在就是，通过电视、 广播、报纸上的广告，参加短期的培训。还有，她对苏永康说：要利用你在中医学院 所学的中医知识，结合现在的西药技术给人看病，能省则省，开便宜药能治好病的， 绝不开价格贵的，这并不是我们道德高尚，这是医者对病者的行为准则，这是我们 的良好职业道德。苏永康，你想想，我们挣多少是多，病人十折。我们挣的钱，都是他 们计划外的额外开支，对于有些人来说，就是他们的血汗钱。
苏永康点了点头，也可能是听了何茹的话，有所触动，他表示：何姐，你放心，我 一定听你的话，我尽快将我学的中医学理论运用到实践中，做到全心全意的为病人 服务，尽量减少病人的开支，减轻病人的负担。
何茹说：行!我也正在学习针灸推拿治疗。这些天来，我在家反复利用自己的身 体找穴位，做实验。有时，你秦哥也自愿做我的人体实验，我感觉很快就能用在临床 了。这样也能为病人节约不少开支。
何茹都是依自己的实际行动，在影响着苏永康。苏永康这一项也可能心情好的 原因，也特别听何茹的话。他买了些按摩仪器，已经给一些老年人多发的腿病、腰 病、颈椎病开始按摩治疗了。他对何茹说：何姐，按摩这种方法，主要是打通关节，输 通血管，能够迅速的缓解病患者的疼痛，是辅助性治疗，它的作用是立竿见影。但 是，想根除这些老病是非常困难的。
何茹说：行啊!能缓解病人的疼痛，打通关节，辅通血管还不行吗?苏永康，你仔 细想想，因心肌梗塞，脑出血在得病之前能得到你按摩的治疗，就能不发或者延缓 发病。虽然我们不知道，病人也不知道，但我们用按摩的辅助疗方，已经避免了死 亡，减少了突发的悲剧事件，我们不就是治病救人干好事吗?所以，你不要低估了辅 助治疗的作用!
苏永康听了何茹的这番话后，感触良多，原先真没有瞧得上这中医按摩，没有 想到作用这么大。当时，在课堂上似乎也曾听到过老师讲过类似的话，可是，那时天 天听课，灌输式的大专教育自己真没有记住。看起来还真得重视自己所学专业。就 是再从头学起，也是值得。
苏永康没有瞧得起的中医按摩技术在康泰诊所就诊实践后，得到了广大病患 者的一致好评。但是，问题也来了，就在诊所病人高峰时段，根本没有时间给这些老 人治疗，这就不得不另想办法。起初，他与何茹商议，只有约定一些老人在空闲时间 来诊所治疗。就是这样，因为这部分病人太多，这样安排老年人来了一趟得不到按
摩治疗，不理解的部分老年人怨声载道，心生不满。何茹听到很有感触，是啊!老年 人不满是正常的，他们来一趟不容易，不行，得和苏永康想办法，尽快解决这种局 面。说来巧了，推销修正药业的业务员冯新对苏永康说：苏医生，你们诊所这么忙， 怎么不聘医生呢!
苏永康正给一位老人按摩，翻翻白眼看了看冯新，不满地说：你说的轻巧，上哪 找去，站着说话不腰疼!
冯新有点生气地说：不理你，不识好人心!
冯新站起来，走到何茹跟前，不无抱怨地说：何医生，你的搭档什么人呐!不识 时务，我看你们诊所这样忙，就说句闲话，问他怎么不再找个医生的，他没好气地把 我讥讽一顿，真不是东西。
何茹说：冯姐，你别生气，苏永康不是忙得晕头转向吗?他心里急，心情不好，说 的不对，我替他给你赔不是了。
冯新接话说：何医生，我要你赔什么不是，我来多少次了，每一次看你们诊所都 这样忙，我就替你们留意，心想你们能聘个医生不是可以缓解一下这样的局面吗?
何茹说：我们也想找啊!上哪里找啊!
冯新说：嗨!我今天来就想说这事的，没想到让苏永康讽刺了我一顿，我不想给 你们多事了。
何茹说：别别别!我的好姐姐，你看在我多次给购你药和咱俩的关系上，也得帮 我们找个合适的医生。
冯新说：行!何医生，我对你说，我家二伯伯刚刚退休在家，他原先是古城县中 医院的医生，你们聘他最合适。
何茹说：你不忙走，我这就与苏永康商量一下，他要同意了，你就给我们带来， 我们看合适就聘用。当然，你也知道康泰诊所效益一直很好，工资方面，在其他诊所 聘请医生平均工资上再上浮百分之二十，也就是说，别的诊所发五千块钱的工资， 我们发六千，加班按小时计算，另发。
冯新说：好!这事苏永康能同意吗?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钟，冯新就把她二伯伯冯德伦带来了。
冯德伦一米七八的个头，略微胖了一点，大约一百六十斤的重量，身材格外的 匀称，国字型面容格外的白净，让人看见感觉非常舒服的那种人。冯德伦很儒雅，和 人说话面部略带微笑，正像高级宾馆女服务员见到客人微露八颗牙齿的那种笑法， 这在女人中没有什么,可是放在退休后的冯德伦医生脸上，着实让那些好色的中老 年妇女着迷。
冯德伦医生来到了诊所，和苏永康、何茹简单的寒暄后，在康秦诊所里里外外 看了一下后，他问了一些问题，然后说：不错，不行!就是我家离这里稍为远一点，如 果正常的话我每天八点准时能到，六点下班，一般的情况，我不加班，节假日星期天
我得正常休息。你们看这些条件能答应吗!能的话，咱们可以先签三个月的合同试 用期，然后再签长期合同。不行的话，权当认识一下，一哈两笑，没有关系的。
何茹、苏永康嫌签三个月的试用期太长了。最后，经过协商改为一个月。这样， 基本上双方都能接受了。冯德伦医生受聘于康泰诊所的医生一事，签下了一个月的 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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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农历四月初六，不说是黄道吉日的话，最起码是个 很顺的好日子。俗话说：要想走，三六九。四月初六，星期六，不是六六大顺吗?秦时 就决定这天搬家。
初夏，北方的古城县苏河东岸的原野上麦穗齐展展的，麦劳鸟、鸡丽鸟、麦穗 鸟，偶尔还能听到布谷鸟的声音，天上的白云缓缓地飘着，在静谧的苏河边上，柔嫩 柳丝低垂，儿童玩耍，钓鱼的人们，在苏河边聚精会神的等待着鱼儿上钩。这是一个 非常给力暮春中的一个好天气。
秦时到学校食堂借来了三轮车，从古城中学家属宿舍往小陈庄一趟趟地拉。何 茹在新房子里安放整理着。她对儿子观观说：咱先把你的东西和床铺好，然后再整 理一楼我和你爸的房间。儿子，这回咱们算是宽敞了，你在大厅里打拳都不受限制， 真是太好了。
观观非常懂事，他说：妈妈，你腿脚不好，你在二楼我房间整理不要下来，我从 一楼往上背，这样你就不累了。
何茹说：不要紧，妈妈高兴，不累慢慢爬，你一个人，什么时候才能背完呢?你看 你爸给你买多少书，这些书沉着呢!慢慢的背噢!
观观说：妈妈，听我的，你爬上爬下太难了，就在我房间收拾，我慢慢的背，等我 爸再拉来，我一定能背完的。
从上面的对话中，我们不难体会到，刚刚上初一的秦观观是非常体贴妈妈的。 何茹不单单是为乔迁而高兴，观观的懂事让他看到儿子的善良和体贴她儿高兴。何 茹想，这些年的吃苦受累也值了。
何茹看着观观一趟趟往楼上背，额头浸出了晶莹的汗珠，她心疼的说，累了就 歇歇，怎么跟你爸一样脾气哪!有点活就放不下。
观观说：妈妈不要担心我，我长大了，干活也是锻炼。以后，你们诊所里需要打 扫卫生什么的，我双休日有空就去干。老师说，人只有勤劳才能善良，要不怎么经常 说勤劳善良的中国人民呢!我的体会是，人啊!好吃懒做的人，是不能善良的。妈妈 你说我的理解对吗?
听了观观的话，何茹太激动了。急忙说：对的，儿子啊!你说的太对了，你真随妈 妈啊!儿子啊!妈妈早就像你这样理解勤劳了。要做个善良的人，只有勤劳。
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激动。秦时一边进屋， 一边这样说。
何茹问：拉完了?
秦时说：没有多少了，咱们今天晚上就住这里。我在宾河饭店预订了一桌酒席， 咱们一家三口拜拜地头蛇。让李大坤牵头，把他哥李大乾一家人都叫来，咱们三家 人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将来我们用得着人的事多着呢!
何茹说：我得上班啊?
秦时说：这个我已经去诊所给苏永康和冯医生说了。冯医生和苏永康他们说等 你回去再下班。
何茹说：好吧!咱们谢谢人家是应该的。尤其是李家老奶奶，见到我拿当她亲闺 女似的。拉着我的手，老是端详看我，说我俊。
秦时骄傲的说：你是俊，要不当年一见到你，我也不会那样的着迷，弄得媒人都 说我好色。我没好气的朝媒人说，订正一下，不是好色，不是四声：是好(h a o)是三 声调。那时候的你真俊啊!
听到这话，何茹不无责备的说：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不俊了?
秦时赶忙说：你别吹毛求疵噢!我不是你想的那意思。我可不敢说你现在不俊 噢!你比那个时候更有魅力了。
何茹说：口是心非，说是这样说，可你的眼睛骗不了我。那时候，尤其是刚见面 那些天，只要见到我，眼睛贼溜溜盯着我，不愿意移开，所以媒人说你好色，你还给 人订正说好(h ao)三声好色，现在可好了，就是面对面的与我对话，眼睛总是游离 我的目光，我知道你对我的新鲜感已经荡然无存了。向往你的诗和远方，你说句真 心话，我说的对不对。
秦时听后说：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观观已经上中学了，孩子大了，我们要是还跟 过那样唧唧咕咕的，让孩子看到了不像话。
何茹说：秦时呀秦时，骗吧!你就骗吧!反正我心里有数。
观观从楼上下来了，到一楼问何茹：妈妈，咱们中午上哪里吃饭啊?
秦时说：还不如咱们这就去苏河大酒店，先吃中午饭，炒两三个菜，一人一碗米 饭就行了。
观观说：好!先尝尝，晚上再好好的吃。苏河大酒店，就在苏河的尽头，京杭大运 河的东面，苏河大酒店就在苏河和苏杭大运河的胳肢窝里。也可能是饿的原因，还 是这里的师傅们做菜真好吃，还是观观第一次到这里吃饭新鲜感的原因，观观说： 这里的菜真好吃。
秦时说：说得对，隔锅饭香，人之常情吗?你感觉好吃，咱们晚上再来，我们家请 客人，到晚上好好吃。
何茹也说：咱们家，好长时间没有在饭店吃饭了，主要怨我，确实是时间受限。 今晚请酒，观观可得吃好，也算是父母亲对你搬家劳动付出的奖励吧!
秦时说：观观，你妈妈说得好，咱们一家三口，好好团结在一起，今后的日子肯 定会更好的。你努力学习，我和你妈认真工作，我们的目标一定能够实现的。
晚上宴请的人全部到齐，三家子人合坐在一起吃饭还是第一次，李大乾，李大 坤的母亲很激动，她就坐在何茹跟前，还是握着何茹的手，你怎么这么俊呢!还不如 你做我的干闺女呢?
李大乾说：娘!你想认何医生当干闺女了，这事好说，我坚决支持，不知老二支 持不支持?李大坤忙说：娘!认什么干闺女，处得好，什么干不干了的，就是你的好闺 女。
何茹说：大姨，还是二哥说得对，我就是你的好闺女。
李大乾母亲摇了摇头，然后说：不认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