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连载:沂蒙三姐妹之 四十八 ——官司未休

作者:黄兴洲

小说连载:沂蒙三姐妹之 四十八 ——官司未休
魏步保虽然退休了,他曾经当过副院长的影响还在,特别是经他手提拔起来的执行庭庭长杨X,为了报恩,插手过问王、吴两家官司,就先依过失伤害罪把王艳办了个拘押候审。

王家乱了套,董云要照顾几个孩子,王医生平时只知就医行善,哪经过这样阵势,全家把处理打官司的希望都寄托在继承的身上。

继承深思熟虑后,分析吳家为了要出这口气,争回面子,无非还是要钱,只要吳家撤了诉,王艳就不必坐牢,王家这场官司就不可怕。

杜侠找到了董乾,两人见面,旧情难忘,先说了些客套话之后,董乾问杜侠有什么事专门来找他。

杜侠把在继承学校任教情况以及校长家出现的这件事如实相告,问他该怎么办才能放人?董乾说:“这样的事有两种结果,一是庭外调解,花钱消灾,一是公事公办,依法判处犯罪人三到五年不等,以你的叙述,两家有宿怨已久,当事人在菜市场偶遇发生冲突,身体接触造成先伤后亡,以当时冲突情况分析,不会造成生命危险,死者一定还有并发症,事赶巧了,苦主当然不会轻易罢休。”

到底是执法者,法律知识娴熟,阅历宽广,把案情分析的入骨三分。杜侠说:“吳家法院有人,现在王艳已被拘押,这事该怎么办?”

董乾认识魏步保,平时关系一般,魏虽已退休,但执行庭里的官员他还是有一些熟人的,董答应先了解一下情况,摸摸底再说。

杜侠心里没底,她想弄清事情到底能到哪一步,她恳请董乾一起吃饭,让董乾把执行庭里能说上话的熟人郑约出来一起,听听结果。

董乾望着昔日的情人,风采依然那么妩媚,还是那么热心肠为别人办事,精神可佳,就爽快地答应了。杜侠说:“咱多年未见,酒量又涨了吧,今天咱们再痛饮几杯。”

酒场设在一个令人不起眼的偏僻小树林里,从外面看,就是一农家大排挡,进入院内可就让人留连不舍了,院子一边并排着十几个龙凤呈祥大荷花缸,荷叶青葱翠绿,亭亭玉立的荷叶大的如伞,小的如团扇铺在水面上,给人一种爽心悦目的感觉。

雅间错落有致地分散在东南西北,独立而雅致,服务的一群年轻农姑打扮的女郎,待人礼貌周全,厨师领班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据说曾在人民大会堂台湾厅做过领厨,他会做湘菜,川菜,地方特色菜,味道可口,因人而异,老少皆宜,他是这家饭店女主人的的老舅,本来岁数大了,回乡欢娱晚年的,结果闲不住,被外甥女死缠烂哄请了出来。

这里环境幽静,远离闹市,关键物美价廉,董乾和一伙知己常来这儿消费。

杜侠作东,让董乾请了法院执行庭的哥们晚上下班后来此吃饭,大家见杜侠一身鲜红体育服,饱满的胸,平坦的腹,微翘的臀,俏丽的脸上端正的五官巧妙配搭,简直都看直了双眼。

董乾向哥们介绍杜侠是自己要好朋友,现在一所私立中学担任体育教师,是省一级武术裁判,今天来访友,与大家见个面,有点棘手的事相求,咱们先喝酒,事不大,不会让哥们为难、违法。

众人见杜侠那一身装束和气质,猜测她和董科长的关系决非寻常,董科长找到他们来陪酒,不管什么事,只要不违反原则,能帮就帮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董乾开始介绍自己与杜侠的过去和现在关系,婚姻未成友情在,现在她好朋友家摊上一点麻烦事,请哥们给拿个主意。

杜侠适时站起,端起脸前酒杯爽快地说:“各位警官兄弟,小女子现在能和大家一起喝酒是缘份,小女子先敬各位哥哥一杯。”

八钱的杯她一饮而进,然后请大家吃菜,接着又倒一杯说:“世上好事都成双,一条腿走路不稳,我再敬哥哥们一杯。”又是杯底朝天。董乾说:“老同学,别急,这些弟兄都是仗义的,你把事慢慢说出来给他们听听,让大家分析一下该如何处理。”

杜侠简单把王家与“小广播”的几次冲突如实说了,特别讲到“小广播”与王艳菜市场的遭遇,王艳受辱引起口角和肌体接触,“小广播”摔倒后回到家犯病死亡的过程,吳仁讹王家一百万未果,(隐去董云那一段),现在王艳被拘的情况,请大家帮小妹拿个主意,怎么办才好。

几个人听完杜侠的讲述,其中有个执行庭的调解员王大海马上发言:“这样的案例我不知经了多少,根本算不了什么大事,庭外调解,破费几个钱了事。”

另一个执行庭书记员老程说:“按正常法律程序,这种口角争执导致一方死亡,不属故意伤害,只要对方不故意刁难,办案人不掺杂私念,完全可经过调解结案,只是要有一些经济损失,不致于判刑。”

一个姓孙的副庭长说:“今天不是法庭判案,也不是吃人的嘴短,其实拘押人的做法就不妥,属于违法。”董乾插了一句:“原魏副庭长是死者的亲戚,他插手了。”
孙副庭长说:“那是违法行为,没走法律程序不能随便拘人的。”

讨论到这样,杜侠明白了,她适时地制止了大家的议论,劝酒道:“各位法官兄长,谢谢你们对案情的分析,我心里有底了,现在喝酒,我这第三杯酒敬各位法官哥哥们的仗义直言。”

杜侠又一个杯底朝天,激发了这几个男子汉的豪情,和一个如此豪爽的美女喝酒,可不能落下风,何况无须有顾虑。

董乾适度掌控,不让大家喝高了,杜侠虽有酒量,但是今天不是那种场合,适可而止,给他们心中留下美好的印象,以便下边好办事。

通过多方面斡旋,王艳很快被放回家,王家拿出五万元消灾,平息了这场祸乱,王家感激杜侠的仗义,由王梅出面请了一场谢恩宴,大顺,柴靖,秀云等都被邀出席,大顺为让继承安心工作,以发奖金名义资助三万。

通过这场官司,继承告诫妈妈,为了王家的繁荣昌盛,遇事该忍就忍一些,本来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你过得比人好,受人忌妒,你过得不如人,人家笑话,咱们家的现状怎么不让人议论,我与三个姐妹们这点事,本身就是个话题,只要咱不在乎,过好咱自己的日子,管他们怎么说三道四去。

董云觉得儿子是真心维护王家,心悦诚服,表示今后只管带好孩子,别的事睁一眼闭一眼,再不多问了。

王梅对丈夫更加心疼,做月子时遵照母亲嘱咐三个月不和丈夫同床,现在还差八天,她等不得了,给丈夫说:“亲爱的,别在校长室修行了,回家住吧,我太想你了。”继承俏皮地说:“你不怕啦?我可是个饿汉子啊!”王梅说:“讨厌啊?我管你饱汉子饿汉子,你身边的情人还少啊?哪个不能喂喂你?”

继承嘻皮笑脸地调侃道:“你倒开通啊!我真要这么做了,你还不生吃了我,我敢吗?”王梅媚眼一瞪说:“生吃不解馋,蒸熟了再吃,哼,叫你贫嘴呱舌,晚上再讲。”
王艳经此一场,深知家有得力男人的重要性,这次不是继承一力涡旋,花俩钱是小事,自己这几年牢狱之灾怎么过?发誓找机会好好报答他。

秀云这边力量没用上,没能给心上人出点力,她深表遗撼。她对杜侠说:“姐,你说校长这个姐的运气这么好,摊上哥这样的男人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我真嫉妒啊!”
杜侠用中指刮了下鼻子笑道:“没吃着葡萄你酸什么酸?你也修修这辈子福啊,他疼你也疼的可以啊!你想法向他要个孩子不就系着他的心啦!”秀云眉头紧锁说:“要个孩子?哥的老妈拿孩子都是命根子啊,能舍得给咱?”

杜侠立马搡了秀云一把:“谁跟你咱?你自己凭本事向哥求啊,秘方何必向别人讨?”

秀云让她绕得一头雾水,一下子还没转过弯,杜侠用手一拍肚子,说:“方法在这儿,死木头疙瘩。”

秀云晃然大悟,双目猛瞪杜侠几眼说:“姐,你这个馊主意怎么想起来的?你自己也试试。”

两人胡侃乱说一阵,杜侠认真地说:“这辈子找不着哥这样优秀的男人,宁愿孤老终身,随遇而安吧。”秀云沉思一阵,点点头又摇摇头,叹息一声。

自此以后,秀云真地动了心思,她有许多机会和继承接触,按董事会研究决定,每三天就需向校长室报一次财务账,许多开支发票、收据必须校长签过字才生效,每次报帐,继承都亲自审核之后才签字,这个时间是两人接触的最佳机会,秀云总是把自己收拾的利利索索,既不描眉也不抹口红,素妆简服,继承最喜她以本色形象出现,每次都夸她像个腼腆的村姑一样可人。

秀云“心怀鬼胎”,每次报账总是借机和继承肌体接触,有一种过电感觉。

继承何尝不知秀云心意,他觉得不能那样做,也怕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只把感情藏在心底。

秀云也知道,好事急不得,且等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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