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蒙三姐妹之 十八 ——捉奸风波(作者:黄兴洲)

沂蒙三姐妹之 十八  ——捉奸风波(作者:黄兴洲)
这一晚,女人有心,男人有意,两人吃着喝着就上了床。

柴靖得到继承的雨露滋润后,心情格外舒畅,原来不十分讲究打扮的她,现在无论头发的梳妆,还是穿衣都注重颜色搭配,脸上多了笑容,她怕一两次种不上,两周放学后,她又请继承吃饭,然后旧戏新唱,这时两人都能放得开,翻来复去下功夫,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驾式。

为了做的合情合理,她在和继承结合后的那个周日,回了老家一趟,这样的散事不侵犯别人利益,谁又去瞎搅个啥。

在和继承耕云播雨之际,听说继承要改行,并且希望很大,柴靖未免有点失落感,地下夫妻生活让她尝了甜头,一旦继承离开小学后,和她蜜闺双宿双飞,她再想得到继承的雨露就难了。
天下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不为,继承和柴靖的事到底暴露了。

柴靖向继承“借种”之后的三个月,身体发生了变化,一个怀孕女人的种种行为被学校民办女教师李娥察觉出来了,柴靖因教学上的事曾批评过李娥,李娥以老卖老,不服气柴靖的批评,两人曾针尖对麦芒的干过一场架,她是村里大队会计的老婆,五年级小学文化水平的她当的耕读教师,实际是“工分教师”,拿着财政补贴的微薄工资,享受农村同等劳力的工分待遇,对教学业务似是而非,经常教错字和拼错音,作为学校教导主任的柴靖当然不服气。

闹也闹了,吵也吵了,谁都不服气对方,每次教研活动李娥总是和柴靖作对,对一直没怀孕的柴靖总是比鸡说鸭,“不下蛋的母鸡”是李娥的口头禅,柴靖只当没听见。

自从柴靖怀孕有反应后,李娥这个吹薄土找裂缝的好事女人就注意上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李娥终于看出了柴靖的蹊跷:每到周六,柴靖总是让伙房办饭师傅多买一些菜,总是和继承一起享用。

喜欢偷窥别人隐私的人总是无聊之辈,李娥文化水平低,搬弄是非的本领可不低,村里那个光棍无赖,常去学校“拣”便宜,他那次想去偷伙房里的油,无意发现柴靖和继承在一起喝酒谈心,关系暧昧,胡乱划拉两句顺口溜之后,见没引起任何反应,觉得很寡味,一次与李娥闲聊无意说露了嘴,引起李娥的注意。

也是该出事,柴靖为报继承借种之恩,隔三差五请他吃饭、谈心解闷,终于没躲过李娥的红眼病。

一次柴靖又和继承一起吃饭,亲热,被李娥偷窥个正着,她伙同光棍无赖一同去捉奸。

每当周六师生走光之后,继承总是把校门从里边锁上,李娥和光棍到了学校院墙外,发现豁口也被补上,两个捉奸人走投无路,光棍说:“我蹲下,你踩我肩头爬过去,只要发现他们两个在一屋,你就回来告诉我,我去喊人。”

光棍五十多岁,身材矮小,蹲下来当人梯也比椅子高不了多少,李娥踩着他的肩头,两手扒墙上的护檐,身子胖重,好不容易把一条腿刚跷上墙头,另一条腿刚攀上墙,光棍站不住,想换下姿式,李娥的一只脚正想勾住墙檐,突然,意外发生了。

年久失修的墙头塌了一截,李娥一头裁了下去。

继承正想回宿舍,听到动静,大喝一声:“谁?谁爬墙头?”只听墙外有人撒腿就跑,校墙内一个女人哼声不止。柴靖也出来了,手电筒一照,看见李娥摔的头破血流,心里就知道她干什么来了。

用手电照着李娥的脸,看她那狼狈像,气不打一处来,问她:“李娥,黑天瞎窟你爬墙头干什么?有事不能喊门吗?”李娥做贼心虚,结结巴巴地说:“我的勾针丢办公桌抽屉里了,我来取的。”靖不想多事,让继承把大门打开,正在此时,光棍喊村里几个闲人来了,口口声声来“捉奸”。

柴靖也不是饶人茬,一听村里几个闲人满嘴喷粪,又见那个曾经调戏过她的无赖也在指手划脚瞎闹腾,更是气愤填胸,她指着那群人说:“捉奸啊?捉贼吧,这里正好有一个爬墙贼摔倒在墙内,带走吧,幸亏我和王老师刚巡查到这里发现了。”来人见柴主任衣衫整齐,满脸怒火,王老师一脸无辜,手里拿着锁门的锁钥,知道偷鸡不成,无聊地散了。

无赖也顾不上李娥,转头就走,只有李娥可怜兮兮,一瘸一拐地也走了。继承心里更加不愿在此地多呆,坚定了离开这是非之地。

继承锁好大门,抬腿向自己宿舍走去,柴靖反倒更加镇定,有此变故,更加珍惜时日,反正事情就是如此,她对继承除了感激还是感激,她决心以身报恩,管他什么伦理道德。
她一头钻进继承的屋里,三下五除二脱掉下衣,进了继承的被窝,嘴里甜甜地喊着:“好兄弟,我自愿,来,有事我担着。”继承有如此温柔多情的大姐姐疼爱着,暂时忘记了心中的苦闷。

李娥捉奸未遂反受其辱,头上包着头巾,丈夫问她:“你这是怎么弄的?有人欺负你啊?”

李娥恶狗乱咬人,说了去学校捉奸不成反而被一对狗男女欺辱了的事。李娥丈夫大怒:“立即闹上了校长室,找校长说理去。”

李娥丈夫曹受在村里是个好人不愿理,坏人捧为老大的楞头青,担任大队会计时,那年正赶上大办耕读班风头,学校不招生,缺老师,生产队自力更生办学,适龄学生从各人家里搬个小桌凳,放在队屋里,掛一片小黑板,学校里提供一些粉笔,十个、八个小孩子坐在小黑板前咿咿呀呀地“a、O、e……”地玩了起来。

至于耕读教师,那是就地取材,哪个生产队没有退过学的高、初中毕业生,但是,不是大小队干部的亲朋,还不够格当这个耕读教师呢,毕竟上级还补助五元一个月,记同等劳力工分,最起码可躲避夏日的骄阳炙烤,冬日的刺骨寒风,还能穿上干净衣服,李娥就是这样当的耕读教师。

后来形势一变化,教育逐渐走上正轨,各生产队的耕读班并入了小学校,耕读教师自然也就被正规管理起来了。(至于后来被考核清理,那是后话)

曹受闹上校长室,单校长早听柴主任回报有人夜里爬墙头,弄豁墙顶围砖的事,校长也看过了。单校长心平气和地带曹看了被爬豁的墙头(尚未补上),曹受是斑鸠打蛋——干咕呶嘴了。

曹受觉得吃的了这样哑巴亏,回家就数落老婆做事不靠谱,老婆说都是无赖(光棍姓吳名来,都喊他叫无赖)唆使我一块去捉奸,说姓柴的跟姓王的搞破鞋,我想去逮住他们出口气。
曹受听说是无赖扯的老婆出丑,借口无赖调戏他媳妇,上门把无赖收拾了一顿,无赖挨了曹受的揍,死不悔改,一口咬定他亲眼所见学校两人搞破鞋,不信等周未夜里你爬墙头进去看看,保证能看西洋景。
曹受觉得找校长没占到便宜,妻子摔伤了自己掏腰包看病,这口气没出来,便信了吳赖的话,瞅机会要去捉奸。

继承觉着自己在这里干不长,不愿惹事,对柴靖的恋情不愿认真对待,借种给她已达到目的,平时尽量疏远她。

柴靖十几年的夫妻生活一直枯燥无味,从没从和丈夫性生活中得过幸福,丈夫出馊主意让她借种,她觉得受了奇耻大辱,好不容易遇到继承这个多情多义的猛男,从他身上得到无穷的快乐,变得温柔多情,有机会就想得到一丝温馨,使生活变得多滋多彩,她怎么也料不到校内校外多了几双眼睛窥伺着她的举动。

又是一个周未,她天黑前给继承传递过信息,晚上一起吃饭。

这天下午王芸来学校看继承,带了一些好吃的,正好柴靖也已准备好了几个菜,柴靖叫他俩一起喝酒,王芸愉快地答应了。

都是老朋友,饭桌上王芸为感谢这个闺蜜,难免激情奔放,三个人畅所欲怀,都有些喝高了,继承扶王芸回宿舍休息,乘酒兴,王芸把衣服脱光了,两人钻进被窝,耕云播雨起来。

两人正高兴地搂抱在一起亲热,突然门被人撞开,几个人把床上两人连人带被捆得结结实实,抬上了一辆平车,敲着锣满村吆喝:“快来看哪,学校那对狗男女老师搞破鞋,在被窝里被逮着了,快来看这对狗男女丑态啊!”

门被撞开时,继承和王芸兴致正浓,已如胶似漆般合在一起,这伙人用绳子捆扎被子时,他们身上一丝未掛,不知什么人恶作剧,等听到锣响和吆喝声,知道让人误会了,但是两人赤身裸体蒙在被窝里,喊声外边也听不见。

等到游村的队伍走到村部民兵连办公室时,村干部正在开会,民兵连长见是曹受和无赖几个人搞的鬼,心里没有底,不知这几个混混又在哪里捉奸,何该有人又要出丑。

平板东拉到村部办公室灯光下,民兵连长急忙解开绳子,继承和王芸两人的头露了出来,继承张口就骂:“这是哪个龟孙干的,我和我对象睡觉碍他娘什么事了,这是侵犯人权,是犯法,快报警。”

村支部书记认得王芸和继承,这下可不得了啦,这几个王八蛋怎么闯下这么大的祸了?

无赖和曹受还在门外吆喝捉奸的过程,民兵连长照着无赖的腰间就是一脚,踢得无赖娘唉一声爬在地上。

村支书指着曹受的算子吼道:“你们活腻孬啦,你把县妇职王主任和王老师捆来干吗?真是吃饱撑的。”

村妇联主任的电话已打到派出所,不一会,派出所李所长带一名干警开着警车到了。

这是个恶性案件,破门入户、侵犯人权,令当事人受奇耻大辱,当事人无颜在校露面,公安机关立案,监察院,法院按程序办案,曹受、无赖和几个无法无天之徒都受到法律的严惩。

王芸受此奇耻大辱,决定让未婚夫早日离开是非之地,继承无颜面对小学校师生,在家休息等待命运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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