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蒙三姐妹 之十七 ——酒酣情迷(作者:黄兴洲)

沂蒙三姐妹 之十七 ——酒酣情迷(作者:黄兴洲)

柴靖洗了脸,换上干净衣裳,上身粉红短袖衫,雪白的脖颈下雪白的乳沟显示出幽幽的深情,似隐似现地一对突兀的肉团呼之欲出,淡扫峨眉,高耸的鼻梁下一道月牙形的红唇,黑色短裙束缚着短衫下摆,洁白的脚面上穿一双红色拖鞋。

她站在继承的对面问:“弟弟,姐姐老了吗?”继承看得目瞪口呆,平时一身素妆,不苟言笑的柴大姐竞如此之美,要不是两个眼角有浅浅的鱼尾纹,比自家三姐妹哪个都不差,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姐姐美,真的美不可言。”柴靖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咱姐弟先喝酒,边喝边啦。”

继承的酒量并不大,这种42度的兰陵酒他最多也就是三两的量,柴靖不同,山里人性情豪爽,喝酒如饮水,两人连干三杯后,柴靖问:“弟弟,你不想知道我的处境吗?姐姐过的苦啊!”

继承劝柴靖吃点菜,捂住酒杯不倒酒了,说:“我想听听姐姐的苦衷。”柴靖拨开继承捂住酒杯的手,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说:“你听我说。”柴靖是临沂人,在沂县师范毕业后,经人介绍嫁给蒙县煤矿工人赵旺,结婚五年没怀孕,夫妻互相瞒怨,后来一齐去医院做检查,是赵旺的身体有问题,精子成活率低,赵旺兄弟四个都是煤矿工,两个哥哥儿女一大群了,赵旺是老三,他有个弟弟高中生,毕业后在矿上做质检。

有人给赵旺出主意,让他和妻子商量“放羊”,即借种生子,柴靖骂丈夫猪狗不如,两口子闹了半年多,赵旺哀求妻子:“咱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老(死)了后得要个上坟的,找别人你不同意,咱找自家人,让老四给你下种,你生咱赵家后代行吗?”柴靖觉得受了奇耻大辱,要和赵旺离婚,你爱找谁生我都管不着。

赵旺是井下工,在人们眼里是埋了没死的人,他抵死不离婚,就低声下气求妻子:“反正不管怎样,你只要能借来种,给我生下一儿半女的就行。”柴靖讲到这里,哽咽着讲不下去,就又喝酒,眼泪哗哗滴进酒杯里。

继承简直听呆了,世上还有这样奇妙的事,丈夫让妻子“放羊”,借种生子,甘愿戴绿帽子,这不乱套了吗?他没法劝柴靖,也不知说什么好,他把酒杯转来转去,几次张口,欲言又止。

柴靖浑身乱抖,酒精的作用,洁白的脸庞和雪般的乳沟如同上了胭脂般,她直勾勾地盯住继承说:“好兄弟,帮帮姐行吗?”

继承望着有点可怜兮兮的她,心里一片茫然,这个忙能帮吗?不道德啊!

他想自己在王家,养父母何尝不是把他当作种子,甘愿让姐妹仨任他选,只要能生孩子传宗接代,也是那句话“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已睡了三姐妹,她们都巴不得他能把种子种在身上,没人争风吃醋,一家人相安无事,大姐病了,二姐心生愧疚,三妹正在穷追不放,自己不也是甘心情愿吗?

柴靖见继承呆呆发楞,她也顾不上什么“羞耻”,反正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再死要面子也没意思了,继承是个“落难的公子”,如此优秀,有情有意的一个知识青年,借他之种给自己一个交待,总比下半辈子少儿无女强吧。

她扑通跪在继承面前苦苦哀求:“好弟弟,你就可怜可怜姐吧,姐甘心情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给姐留个后,姐这辈子不忘你的恩德。”见继承没反抗,柴靖拉着他进了卧室,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扑上继承……。

继承半推半就,和柴靖巫山云雨,柴靖施展绝技,让他姿意驰骋……。

云收雨散,柴靖去浴室放水洗浴后,穿着睡衣出来,见继承疲惫地睡在床上,她拽继承起来继续喝酒,继承懒洋洋起来说:“有点饿了,想吃点东西。”柴靖去伙房煮面,忽听房外扑通一声响,好像有人跌倒一般,她问了一声:“谁?”只听一阵脚步声跑向大门,大门西边有一个豁口,那人从豁口跳了出去。

响声惊动继承,继承跑出去一看,四下黑鼓隆冬,哪还有人影。

两人匆匆吃了面条,柴靖让继承去浴缸里洗洗再睡,继承只觉浑身粘糊糊的,听话地去洗了。

洗好后,柴靖把自己的睡袍递给继承,让他将就穿上,然后把他的衣裤都洗了,让继承回自己屋里换衣服去。

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只要突破了第一次界线,接下来就止不住了。

柴靖睡到半夜,又钻进继承屋里去了,这一次继承放开了胆子,送上来的美女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不就是要牺牲几颗种子吗,给她,反正自己也不准备在这儿久混了。

星期一上午,校长的门缝里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孤男寡女玩的欢,可惜没钱瞎眼馋。一夜风流两三次,小偷空手瞎转圈。

校长单明莫明其妙,细细思量一番,苦笑一声骂道:无聊!

单明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下午放学后全体教师开周前会,总结上周工作和出勤情况,布值完本周工作散会后单独留继承去了校长宿舍。

继承心里忐忑,深怕昨天夜里的事暴露,他若无其事的坐在校长床前办公桌的另一把椅子上,等候校长问话。

小学校里校舍不怎么宽裕,单校长的家离校二十多公里,他的宿舍兼校长办公室位于集体办公室一侧,校长知道继承不抽烟,自顾自从办公桌上拿出一支烟,也没让继承,点上火抽了一口后问继承:“听上次来的王主任(王芸是公社妇联主任)说,她想帮你改行干行政,怎么样,有眉目了吗?”

继承一听校长问这件事,一颗悬心放下一半,他把椅子移到离校长稍远一点的地方,他怕闻烟味,含糊其辞地回答:“这事八字还没有一撇,我对当教师还有留恋,像我这样的书呆子改行政不一定适合。”

单校长不置可否,忽然话锋一转问道:“昨晚柴主任的生日酒喝得可好?”

继承的脸当时一寒,回了一句:“好着呢,柴主任酒量大,我酒量不行,有点醉了,是柴主任扶我回的宿舍,我仿佛看见有一人从学校里翻墙而出,不过学校里没啥可偷呀?”单校长笑笑说:“柴主任好酒量星大家都知道的,有一次学校招待教革组马校长,她喝有一斤而没醉,马校长夸她是女中豪杰,女汉子。”继承问:“学校里常有人来偷东西吗?”单校长说:“前几年伙房里的油和米曾被小偷偷过,后来一到周末都让师傅带回家去,周一再带回来,这村里有一个光棍二流子常在周日来想摸点什么,不过确实也是白来,还撬过柴主任的宿舍门,都让柴主任骂走了。”

单校长提醒继承:“节假日柴主任孤身一个女人住在学校里,确实不安全,幸亏你来给她作伴,好多了,自从你调来后,柴主任安全多了,以后多照顾啊!”

继承心里话:“我都照顾到床上去了,还能怎么样?”

不过,他装作没事人一样,答应:“一定的,一定的。”

单校长谈了一阵走了,继承心地坦然地拴上门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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