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0月27日10时左右, 突听三表舅打来电话说居住北京大姨夫去世的消息。明天正丧,在八宝山殡仪馆举行,下午就得乘坐高铁去北京。
我和三表舅赶到北京已经天黑。接我们的小伙子叫陆超,小伙特别热情,叫我大哥,虽然初冬的北京已经是凉意袭体,但陆超一口一个大哥还是把我喊得心里热乎乎的。
陆超把我们送到新世纪大酒店。接待我们的是孝子。安排吃点便饭,我们就住下了。天还没亮,大约五点钟左右,陆超就已经在客房门前等我们,一起吃完早餐后便随陆超的车一起奔向八宝山。
从27号下午起,北京自霜降后大降温,北风裹着树叶满大街乱飞,乌云、雾霾、风嚎使得天空乌烟障气,到处灰蒙蒙的,再加上车往北京西郊的八宝山上开,心情十分沉重。
大姨父的葬礼是28日上午10时结束的,事后我们又安慰大姨一番就回宾馆了。本打算随大伙在酒店一起吃完饭,然后到高铁站的。可是陆超说什么也不愿意,一定让我们到他家去认认门。实在推辞不了,我就跟随三表舅一起去了他家。
陆超家离高铁站不远,正常情况下,汽车也就十多分钟的车程。但是在北京就不好说了,只要堵,陆超说比步行还慢,是很难确定准点的。所以,他上班大多数都是骑自行车。
我们到了陆超家,迎接我们的是陆超的岳父岳母。他们是山东人,特别客气,待人热情。我们坐下后,陆超的媳妇从卧室出来说:“换了件衣服,对不起!”三表舅又介绍了一番,我才知道陆超媳妇姓宋,叫宋瑾,打过招呼后,宋瑾把早先沏好的茶满好。她就坐在茶几对面的小板凳上,我们喝一口她给满一次,这种礼节叫我好不自在。从交谈中,我和宋瑾的父年龄相差不大,都是春天退休的,也都是中学教师,教的是同一学科,很有共同语言,总之谈得很投机。
陆超、宋瑾在旁听着,不大插言,谈到小孩子时,宋瑾偶尔插上一句两句的,显得那么稳重大方。从谈话中我才了解到陆超、宋瑾原都是北师大研究生。后来宋瑾读了博士,陆超工作了。宋瑾读完博士到中国社会科学院工作。宋超在金融系统就职,都很好。
看上去宋瑾普普通通,一米六五的个,笔直的身材,一张方型略长一点的瓜子脸,说不上俊,确是很好看。让人一见到她就有一种特别想看的感觉,这些都是外在的。内在的气质从谈吐上,是亲和力极强的那种女人,比起复旦大学陈果教授的气质还要好。这于她从事的职业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她是独生女,说娇生惯养吧!她从美国加州大学讲课回来时自己身背六瓶葡萄酒,活脱脱是个”硬汉子”形象。去饭店用餐时,我不喝酒,她说:“大哥,就凭我从加州背回来的这种精神你也该尝一口吧?”没办法这十几年的戒酒工程,那就只有毁在这一口上了。你别说,加州的葡萄酒还真好喝。不要说我崇洋媚外,那味道就比张裕、通化的要好得多,和法国的金奖白兰地差不多。那天,宋瑾拿了两瓶酒,我们在谈话中,不知不觉中就喝光了。陆超、宋瑾还有他们的父母待客真热情。
吃完饭后,我们收拾一下东西就去了火车站准备返回徐州。可能是双休日的原因吧!一路畅通,提前一个半小时就到车站候车室。陆超、宋瑾又陪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宋瑾给我们一人买了一份北京烤鸭和果脯。直到检票时才依依不舍的告别。
这次北京之行,到陆超、宋瑾家座客,他们这些高级知识分子,是我们国家新时期培养出来的。他们有文化、懂礼貌、讲道德、是我们国家教育的成功,也是我们民族的希望所在。
有的人说这一代人是独生子女,不能吃苦耐劳,真是无稽之谈。他们很能拼搏、奋斗,是我们国家未来发展进步的有生力量。我们老了,实现小康和现代化就靠他们了。
我本打算今年春节他们回家过年时,去双沟看看他们的。谁知年关事多,给忙乱了。所以就写这篇《座客》加深一下兄弟姐妹们的情谊。聊依自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