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毛毛虫

作者:黄兴洲

可恶的毛毛虫
这几天,我在老家布置书画院二部,热和忙都不足为奇,要命的是不断与花草、树叶上的毛毛虫作战。

当我提到毛毛虫这三个字的时候,你身上会起鸡皮疙瘩吗?

我会,因为这种小虫它吃光了我院子里石榴树、柿树、迎春花树、月季、花椒树、木香花树……上的叶子,地上屙了一堆堆黑黑的虫屎。

不小心,它还会爬上身,那混身的绒毛碰上皮肤,登时让全身又刺又疼又痒,难受味别提了。

我去农药店买治它的药,师傅告诉我:“你打敌敌畏,一切害虫都能死光。”

我没按他说的比例兑水,适当地把敌敌畏配浓了些,多半瓶药加两小塑料桶水兑满一喷雾气药桶,背着药桶,先对着院子里并不太多的花草喷了一遍,只见树叶上的毛毛虫乱爬。

我又到墙外的藤况的植物和低垂的银杏枝子叶上也喷了一遍,认为总可以了吧。

第二天早晨一看,花树的嫩叶都枯了,认为毛毛虫可得死光光了吧。谁知,生命力强的一批毛毛虫爬得到处都是,我的屋里和院子地面上都有,示威似的鞠腰乱爬,噁心人呀!我只好用脚上鞋底搌,死一批不久,另一批又接上了……。

而嫩花树叶早已萎了,这种毛毛虫抗药性这么顽强呢?

我出门见了邻居四叔、三爹说了这个情况,他们说:“你打那点药有什么用?你看看你门外的梧桐树下,银杏树下的虫屎,黑黑一片,谁知今年招这么多毛虫呢?什么叶子都吃,吃光一片转到另一片。”

唉呀,这可怎么办?

我从手机上百度一下原因,说它们是乡野里不请自来的“害虫”,不似蝗虫般暴食啃噬,却以更细碎的方式搅乱生活。菜地里的番茄叶被啃出一个个缺口,刚结的小果子挂着虫粪;晒在院里的玉米棒,剥开外皮就能看见蜷着的虫身。

可这虫潮也并非毫无缘由。去年冬天暖得反常,冻土期短,藏在枯枝、土缝里的虫卵大多熬过了寒冬;开春又连着几场细雨,草木疯长,给刚孵化的幼虫提供了充足的食物。它们循着绿意蔓延,从林地到农田,从路边到屋檐,成了这个秋天乡野里最恼人的虫害,人们一边抱怨着痒与疼,一边又无可奈何。

就在我写此文时,只觉脖子上有东西在爬,我低头抖了一下,又反手拍了一下,好傢伙,一条毛毛虫找上身了,仿佛说:我让你喷药!

我恨得牙根疼,我用力搓它个稀巴烂,一看院子又有几条在爬,我索性一路踩一下,一边踩,一边骂,毛毛虫成了水水。

当我束手无策时,侄子告诉我:你把烧垃圾的死灰撒在草地上、树叶上试试。

看来,真得试试,谁能教我更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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