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何茹回家没有给秦时讲苏永康想赖账的事情，她心想当初扩大经营规模时，讲到了苏永康不想出钱投入而自己垫付的时候，秦时曾经提醒过，自己没有采纳秦时 的意见，当机立断的问苏永康要钱这是个大错误。所以，真应验了秦时的预言，何茹 感觉自己不好意思在秦时面前说苏永康赖账的这话。但是，诊所里出现了这种情 况，让何茹同苏永康大吵了一架。
事情是这样的， 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在一家KTV 上班，由于作风上的不检 点，导致了宫颈炎。小姑娘下了夜班，在同伴的陪同下，来到了康泰诊所就诊。当夜 班的是苏永康。苏永康问诊把脉后，虚张声势的说：是性病很严重。
小姑娘当场被吓哭了，陪同她来的小姑娘说：医生，能治好吗?
苏永康说：什么话，在我这里，是没有治不好的病，不过你必须安照我的治疗方 案进行才能生效。
生病的小女孩一听说能治好，心里好受多了。
苏永康又说：就得破费点钱。
小女孩说：只要你能给我治好，我有钱，不会赖账的。
苏永康说：没有问题，你放心吧!但是，还是我刚才说的话，得安照我的治疗方 案 做 。
苏永康给用了菌必治最好的药，并嘱咐必须在他班上治疗。小丫头就按照苏永 康说的时间治疗，效果果然很好。但是，也该冤孽奏巧，祁醉兰生孩子，那天夜里，苏 永康给何茹请假不能值夜班，让何茹替他值。那个找苏永康看病的小姑娘在夜里凌 晨的时候又来了。她进入诊所便问：阿姨，苏医生今夜没上班啊!
何茹说：他有事请假，我替他的。
小姑娘说：苏医生说好这时候叫我来的，这人怎么不讲信用呢?
何茹说：他老婆突然要生了，他也想不到，你怎么能怪他呢?
小姑娘这才释然，然后问：医生你能给我看吧?
何茹问小姑娘得的是什么病，小姑娘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何茹。当何茹去找苏 永康当班的前些天处方记录，好给小姑娘配药挂水时。却怎么也没有找到。
何茹问小姑娘：你一共花有多少钱了?
小姑娘想了想说：一天三百多，一个星期，有两千多块钱了。
何茹说：这样吧!我今天照你说的症状，正常的给你挂水，等苏医生来，你在让 他给你看好吧?
小姑娘说：行!谢谢阿姨!
小姑娘很客气，何茹很喜欢小姑娘，长得水灵灵的好看不说，还这么响快。
小姑娘挂完水后结账，何茹收她四十三块钱。
小姑娘“啊!”了一声。
何茹问：怎么了?
小姑娘说：怎么这么少呢?
何茹说：少什么?我是按正常收费标准，没少收你一分钱。
小姑娘谢过了何茹，告别要走的时候，何茹说：小姑娘，麻烦你能把电话号码告 诉我一下吗?等苏医生上班我好向他核实一下情况。
小姑娘说：好的。
小姑娘走了，何茹又反复仔细翻看了处方，苏永康就是给小姑娘看病没有开处 方。
等到苏永康第二天来上班的时候，何茹问苏永康这事，他怎么都不承认有什么 小姑娘来看病，还在所有病人和冯德伦等医护人员面前说何茹栽脏于他。何茹实在 气得受不了的情况下，当即打电话让小姑娘来，在事实面前，苏永康说他忙为借口， 忘记开处方了。
冯德伦医生说：你忙忘了一次有情可原，你一个星期都没有开处方，难道说你 都能忘了吗?人啊!做事不能太过份。
何茹可气死了，回到家里，她只热了一碗稀饭喝了，秦时做的油煎鸡蛋和面包 什么都没有吃就上床休息了。
等到她又上班的时候，苏永康在何茹和冯德伦面前说他鬼迷心窍，承认了看病 不计账的事实。
晚上下班回来，何茹把这种情况向秦时说了。秦时叹了一口气：唉!然后说：看 来康泰诊所就要开到头了。
实在没办法，秦时找人在诊所内安装了四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控摄像 头，和手机联网，对诊所进行监视，就是何茹在家休息，也能看到诊所的现场情况。 苏永康知道这是秦时专对他的。没有办法，他在秦时面前，只是听从，从来都没有和 秦时争吵过，因为他和秦时不是一个层面上的对手，要依秦时的意见，早就于他拆 伙多年了。
苏永康的儿子喝满月酒的时候，王思想给当总理。他本来不想掺和这事，只因 他忘不了祁醉兰看她滴溜溜火辣辣的眼神。这几个月，王思想本来该忘记了祁醉兰 的，他想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不好下手，所以就没有到苏永康家去。现在，可能是 苏永康真的缺钱了，他想借又生儿子的机会捞点钱来缓解一下手头紧张的压力。王 思想把准了他的脉博，就当着祁醉兰和新生儿的面把一万块钱放在了祁醉兰的怀 里。祁醉兰深情的看了王思想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就把一万块钱塞进了枕头下面， 她没有让苏永康看到。这个举动，让王思想记在心里。当然，近期是不能急于求成， 王思想要放一放，再勒一勒，让祁醉兰主动投入他的怀里。
当苏永康让他当总理通知老同学来喝满月酒，王思想就先来苏永康家完成了 给祁醉兰一万块钱的事情。
苏永康二儿子的满月酒办的很好，收了五万多块钱，所以，苏永康很感激王思 想，并让他常来家玩。
王思想说：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的。嫂子那人对我跟你对我一样好。咱们经常 在一起聚聚是很幸福的。
苏永康说：咱说好了，今后，咱们要相互多走动走动，关系在好，不走动，时间长 了，也就淡了。
王思想说：放心吧!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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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华平生了个男孩，当秦时开着退休才买的一辆陆地小飞机称号的奔驰时，走 到黄花塘交通枢纽向长深高速转的时候大意开过了。何茹说：心情虽好，当家的，你 想见到小孙子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你千万不要激动，要集中精力开车。
秦时说：这车子太快了，一马虎眼就跑过去了几米，真烦人。
何茹说：都退休了，还沉不住气，你不是全学校老师都说稳重的吗?今天可有点 反常。还得开多远才能下去再上来。秦时说：手机导航显示得到石良，唉!这一马虎 眼一去一回多跑了六十多公里不说，还多交了二三十块的高速费，真不划算。
何茹说：下回可得注意了。
秦时说：高速公路上跑过的，是常有的事，这次也不完全怨我，不是黄花塘交通 枢纽工程改造，新扬高速的指示牌没挂上吗?要不也不会跑过的。
本来说中午十二点到达秦观观家的，近两点才来到。当秦时、何茹见到小孙子 时，把秦时吓了一跳，像红虾一样的肤色不说，俨然就像一个金丝老头。秦时大失所 望，把何茹拉出来，小声的问：这样的小孩能喂活吗?
何茹一听这话，气得一把推开秦时，然后有点生气的说：去一边去，刚生下来不 都这样吗?三天鬼孩，小满月四个三天才是看孩呢，你害怕什么?
秦时说：我感觉观观小时候没有这么难看。
何茹说：观观刚生下来的时候，你记不住了，也是这样子，不过观观是足月生 的，辛华平生的孩子早生了半个多月，能喂活的。
听到这话，秦时不再担心了，可是又让他担心为难的事，经过一家人的商讨，决 定等辛华平四个月产假休完上班，小孩子就由秦时带。秦时有点为难。并且，决定小 孩名字就由秦时给起。
秦时欣然同意了给小孙子起名字的任务，也可能是秦时早就在心里给小孙子 起好了，秦时顺口就说：秦亲祺吧!乳名叫乃奇。听名字后，辛华平就从书厨中，找到 一部由顾建平先生著《汉字图解字典》,翻到1037页上，对祺的解释为：祺：形声字。 示(礻)表意，古文字形体像供奉神灵或祖先的一张祭桌，表示吉祥和福是神所赐； 其(qi 是箕的初文，是盛谷物的竹器，表示有所受之的意思)。本义是吉祥。至于乳名也很不错，乃字取是之意，和奇字搭配成名，就可解释为，秦亲祺是旷世奇才。辛 华平说：爷爷给起的名字好，就用它。
何茹感觉还不错，名字起的响亮还上口，字面意思是吉祥福祉之意。可是秦观 观还想起更大气一些的名字。他一时又想不起比秦时起的名字更好，所以，起了两 天也没有更好的名字，于是就用了秦亲祺和乳名乃奇的名字了。
秦时回古城又在老年大学学习了一个学期的书法课，于次年的元旦就来南京 带孙子了。
祁醉兰生孩子后的第二个月的一天早上，天气很热，苏永康刚上班走了半个小 时后，祁醉兰穿着睡衣感觉有点热，她把睡衣脱下来，换上了一件粉红色T 恤衫，和 一件乳白色的短裙，显得特有女性的气质。她刚刚换好衣服，就接到王思想的电话 说：十分钟到，想和嫂子你说说话。
祁醉兰说：苏永康去上班了，说话不方便吧!
王思想说：嫂子，你说反了，就两个多月大的小孩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是给你送 金项链钱的。
祁醉兰一听说送钱来的，顿时来了精神说：那好吧!
王思想到楼上门已经闪了一道小缝，王思想推门进去转身把门反销上了。
祁醉兰听到脚步声，从卧室出来，王思想看着祁醉兰这身打扮， 一下子感觉上 头，有点儿眩晕。说了一句：嫂子你太美了。
祁醉兰看了看自己的大白腿，然后笑眯眯的说：我刚生完孩子，还没完全恢复， 过些日子才会更好看一些。到那时候你再来，或许我在弟弟面前会更好一些吧!
王思想听出了，祁醉兰话外之意，快从身上的背包里取出一把票子说：嫂子，这 是我给你的买项链的钱，你收下，等我今年年底分红，我会再给你一些买衣服钱的， 请你放心，我一定会比苏永康会打扮你的。
祁醉兰说：我看出来了，弟弟很会疼女人，在家也是那样疼。祁醉兰想称呼王思 想媳妇为弟妹的， 一下子想到王思想的媳妇比自己得大，便改口问了一句：你媳妇 多大了?
王思想被祁醉兰突如其来的这句话问懵了，想想是什么意思，然后说：别提她! 祁醉兰感觉更加想问，就又问了一遍：我问你媳妇多大了，怎么对我还保密吗? 王思想说：那有什么好保密的，我真说不出口!
祁醉兰说：有什么丢人的，难道说，我还能笑话你不成吗?
王思想说：差一岁六十了。
这下子祁醉兰惊讶了，问王思想：你怎么找个大你五六岁的女人呢?
王思想说：那时候不是因为穷吗，说不到媳妇，所以，只能找个二婚的，还带着 一个丫头，哪有年龄那么合适的。所好的是，我在外面……王思想欲言又止，把刚到 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时，祁醉兰也猜到了他将要说的话，也不追问，就说一句话：你太吃亏了。
祁醉兰自怀孕快临产前两个月，和生完孩子这两个多月就没有让苏永康沾过。 现在身体虽说没有完全恢复，但是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她看看眼前五大三粗的健壮 的大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再也沉不住气了。就试探的问了一下王思想：我问你， 王思想，我们要真好了，今后怎么面对你的老同学呢?
王思想说：我们不会让他知道的，我们双方都不破坏自己的家庭，保持现状，只 做个情人关系，弥补双方情感上的不足，相互照顾，相互理解和帮助不行吗?
祁醉兰说：王思想，这可是你说的，我让你保证，你不要骗我，在古城这里，我只 有苏永康。但是，我最近发现他对我不忠，好像他和一个药品推销员有染，具体证据 我没有抓到。所以，我就答应你做你的情人，但是，一定要保密。如果闹出去，我无所 谓，大不了一走了之，而你要考虑一下，怎么收场?
祁醉兰说的是实情，王思想说：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不过你在苏永康面前 不要啦我的话，免得大意说漏嘴，那个人精着呢?一肚子坏水。要不是我看你漂亮， 喜欢上了你，我才不理他呢?
祁醉兰说：好了好了，说的不少了。然后紧紧抱住了王思想。两个人从此开启了 情人的生活了。
127
人说：蛲蛲者易折，皎皎者易污。在苏永康的诬蔑下，有人对何茹也有非意，说 她沽名钓誉，假装仁慈骗取死者陈小鱼的遗产，十几万块钱存银行吃利息，还假惺 惺地帮助陈小鱼的孩子。这些话都是冯新问何茹的。
何茹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人要说我也堵不住他们的嘴啊!你可 是知道的，苏永康去年欠我的库存涨出来的十九万块钱到现还没有给我算账呢?他 应说你们返回的回扣和诊所的积累资金，是你拿我们家五年的存折和我的身份证 支取的吧?那个陈情还帮他说话，说我看苏永康身小力薄欺负他。冯姐，你递话给陈 情，她是我们诊所不受欢迎的人，只要她来，被我发现了，别怨我给她下不来台。
冯新说：那个女人坏着呢，是不是跟苏永康有一腿?
何茹说：这个我不知道，不过祁醉兰来诊所闹哪样后，人都说，陈情是苏永康的 小情人。陈情真不要脸，怎么能看上苏永康那种人呢?
冯新说：那样的女人，为了点利益，做人是没有底线的，我与她不答腔，不过我 可以找人把你的话传给她，我想她是不敢来的。
何茹说：我不想对她那样，冯姐，她竟然不讲道理说我欺负苏永康。冯姐你不知 道，当初要不是俺家那口子和苏永康有点关系，怎么可能把他弄进利民医院。进了
利民医院，那个和院长交好的女会计王思华就欺负他，医长几次要开除他，都是我 给说情把他留下来的。后来，苏永康实在呆不下去了，在这种情况，我辞职出来同他 开这个诊所。如果我不和他合作，他能有今天，他能有这家人家吗?
冯新愤怒的说：这个苏永康，真不是东西。你想开点，你没做错什么,不要后悔， 当初你帮他是对的，不过今天他将恩不报，反而为仇这是他的不对。
何茹说：苏永康将恩不报，就不报吧!反而他现在极端的仇恨我们，现在还明目 张胆仇恨着我，有人说他在背后时常骂我。
冯新说：想开点，你现在多好!儿子、儿媳都在南京工作，又有小孙子了。好人有 好报，你该怎么工作，就怎么工作，多挣点钱在手里，到了老年不干的时候，自己的 钱花得心安理得。
何茹说：冯姐，你说的对，你是知道的，陈小鱼死了，临死前，把两个孩子托付给 我，丫头还好说，现在学习了理发的手艺，女孩子吗?大富大贵不好说，有这手艺挣 碗饭吃是不成问题的。等到两年出师后，我儿子观观说了，给她在南京，租间门面 房，理发是不少挣钱的。至于陈小鱼的儿子，现在正在南京上大学，我和秦时打算， 他能上什么样是什么样，我多挣点钱，就是准备给他上学娶媳妇的。说实话，不是我 多么善良，冯姐，你不知道，我看见那兄妹俩从小到大，都是在我跟前看着长大的， 现在无依无靠的，我不揽过来，孩子不是更可怜吗?不过，所好的是，我们国家政策 好，都给两个孩子办理了低保，这样就给我减轻负担，我想给陈羊羊缴学费。可懂事 的孩子，边学习边给人打工，坚持学费自己缴，我和秦时聊起这个孩子就心疼，真是 无依无靠的孩子早当家。
冯新说：你做的这些事，我伯伯都知道。他也常说，看你的面子才留在诊所上班 的。弟弟们早就不让他干了。他说你何姐都在帮助别人，我在诊所里替她照应一下 也是在帮助她。我伯伯说，要是苏永康一个人的诊所，他早就不干了。
何茹说：这些年来，我们诊所多亏有冯医生的掌舵，他起到了调和矛盾，稳定团 结的作用，而且在病患者心理上也促进了对我们的信任程度。要不是冯医生在诊 所，或许我和苏永康早就折伙了。
冯新说：就是的，苏永康对病人说，要是他有处方权的话，早就把冯德伦撵走 了。看起来，苏永康这个人就是一条野狼，人是喂不熟的。
何茹说：对了，我家秦时早就跟我说了，我和苏永康的关系，就是《东郭先生和 狼》。
冯新说：还是秦主任看人透彻啊!现在，先将就着吧!干一天挣一天钱，有钱将 来用起来方便。
理发师陈玲真生病了，陈小丫带到诊所来找何茹看病了。陈小丫称呼何茹叫干 妈。陈小丫称呼陈玲真为师傅，无可非议。但是，陈玲真说：小丫为什么你叫何姨干 妈呢?
何茹赶紧阻止陈玲真说：就叫干妈，她妈去世还不到三年，就这样吧!
陈玲真说：带个干字就像假的一样，不好听。
陈小丫说：干妈，要不我就叫你妈!
何茹说：不不不!想改也不要这会儿改。改口可不是小事，是一种亲属关系的确 立，也是互为责任的承担，并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陈玲真一听到何茹说的这些，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连连的说：长见识，真的长 见识。何姨，照你这样说，小丫就不能叫你妈了。
何茹听到这话，便犹豫的说：这个……这个，也不是不能改，这样吧!等小丫出 嫁那天，我买嫁妆把小丫打发走了，临走的时候，和小丫的新郎一起改口。
这一席话说得陈小丫的脸害羞的通红。陈小丫用手拍打着何茹肩膀说：干妈别 说了，太羞人的!
陈玲真说：羞什么羞!还不是早晚的事吗!何姨，你这个办法好。
何茹突然想起来什么,因为病人听她一打叉给忘了，过了一会儿说：陈玲真，你 和陈小丫是一家子味!你们叙过吗!小丫不知道，叙什么叙，不叙了，反正我是她师 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说完就哈哈哈哈哈的一阵大笑。这肆无忌惮的笑声，惊动了 病人一齐向她们这里看，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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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装的监控还是起到作用的。苏永康的手机被一个来看病的小伙伴拿去了。 他报警了，警方通过诊所的监控，立即锁定了目标，仅用了五个小时的时间，就将苏 永康的手机追了回来。值得庆幸的是，手机微信里的钱分文没动，因为，小贼没解开 密 码 。
但是，苏永康也感到害怕，这监控在监控别人的同时，也一样能监控到他，他的 言行也在何茹的时时监控之中。任何事情都是利弊得失相辅相成的，所谓的利害相 关就是这个道理。陈情虽然失去了何茹负责的那一年减少了收入，但他把苏永康拿 下了，明的减少了收入，暗里苏永康贴补了她不少。苏永康虽然不去人民广场算命 了，省下了一笔不小的开支。他知道为了讨好陈情，朝陈情身上花的钱是算命花的 钱很多倍。为了钱，陈情本来只是应付他，渐渐地变成了喜欢他。苏永康有两下子， 在没结婚之前他就看《探索女人的情怀》这一类书籍。他深知女人在什么时间段是 什么状况，想听什么话，想做什么事，他没有媳妇时，但他似懂非懂女人之道。当他 和祁醉兰结婚后验证了从书本中学到的东西，使祁醉兰刚刚结婚的那些年对他如 此的痴迷。发现了陈情亲吻，而祁醉兰跑到贵州闹两地分居时，常常梦见他们在一 起作爱让她如痴如醉的难忘情景。现在，苏永康变了，他开发新的情感领域，但是令他难以想象的是，祁醉兰也另觅了新欢。
秦时是一月九号来南京带乃奇的， 一月十五号，辛华平就上班了。秦亲祺很好 带，四个月大的小孩，只要大人不娇惯着他，基本上吃饱了睡，玩的时间少。醒的时 候，秦时给他做做婴儿操，按摩按摩小身子。小乃奇舒舒服服的哼哼享受着爷爷按 摩的快乐。小乃奇拉巴巴时，脸一本，有时候使劲用力憋得小脸通红。这时候，秦时 就知道小乃奇正在拉巴巴了。等他平静的时候，就得赶紧给他换，然后，把小屁屁给 洗净，给搽上干爽粉，然后再带上新的尿不湿，换好了，再玩上一会儿就睡了。这一 觉能睡两三个小时。趁着这段时间，秦时拖拖地，择择菜，准备晚上吃的。
秦时来南京才发现，儿子家和自己在古城家里真是大相径庭。在老家都是中午 作为正餐，而在南京儿子家里晚上作为正餐。原因是，儿子、儿媳中午都在单位吃 饭，只有晚上才回来家吃饭。所以，秦时每天晚上都要做些可口的饭菜，让儿子、儿 媳妇好好的吃一顿。当然，额外还得给儿媳妇烧点汤粥糊什么的喝喝，因为她还要 喂吃奶的孩子。
四个多月大的孩子长得非常可爱。秦时嘴里真的放进一颗高粮饴，他要真正体 验一下含饴弄孙的滋味。
辛华平中午不能回家哺乳，她就把乳汁用吸奶器吸出装入一个个消过毒的乳 瓶里，放实验室的冰箱里，晚上下班在保鲜包内放入冰袋带回家放入冰箱冷藏，吃 不了的再放入冷冻，留作小乃奇饭量大时吃。这样较好的解决了不能回家哺乳的问 题。但是，秦时就麻烦了一些，他一天得给小乃奇喂四次奶，每次都得在预热杯中定 时定温，凉了不行，热了也不行，但是，还不能用嘴试，怕螺旋杆菌传染给乃奇。起初 为了给乃奇喂奶，秦时特别犯愁，两个星期以后，秦时不用试，凭直觉就能掌握住恰 到好处的温度。先前认为较难的事情，只要一熟悉了，觉得也没那么难。秦时想熟能 生巧，这话不是白说的。
由于秦时的勤劳，秦时把儿子的家里拾捣的井井有序，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秦 时懂得，检查一个家庭卫生不卫生，只要看两处，就知道这个家庭卫生好不好，一看 厨房，二看厕所。这负责一进一出的地方干净了，其他的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保证差 不了。所以，秦时就利用小乃奇睡着的时候，就擦厨房，刷便盆，如夏天感觉到有那 么一点点气味，秦时马上就用洁厕灵清洗。厨房之中最好污染和脏的东西就是油烟 机。秦时三天两头的把油烟机拆下来清洗。累是累一点，不过让人累一点，有什么关 系呢?
在来南京一个多月后，秦时带孩子，已经驾轻就熟了。儿子、儿媳妇都很满意， 儿媳妇辛华平花了四千多块钱给秦时买了一件棉袄。感到非常好，这是秦时第一次 接受晚辈馈赠礼物，穿在身上倍感舒适透气漂亮。秦时回家穿在身上，专门在何茹 面前转悠一圈。何茹看到了说：这件衣服买的好，挺有眼力的吗?
何茹这么一说，秦时感觉很高兴，过去常听母亲说，钱出布眼，布出银两。那意思是，花多的钱买到布的质地就是不一样；布的质量好卖出的钱就多。何茹还用手 摸了摸秦时身上的棉袄的面料，夸手感特好说：这回眼力不错，很好。该吃吃，该穿 穿。过去的人常说，千里做官，为的吃穿。讲的就是对。
何茹夸够了衣服，又说：怎么样，还能应付下来吗?
秦时说：能应付，乃奇很好带，一般不闹人，就是饿了的时候，哭两声，慢慢的我 测到了时间，就提前把奶水焙好，他就不闹了。拉巴巴太明显了，那小脸表情发憨， 然后用力。等他平静了，我就赶快给他解裤脱衣，把尿不湿解下来，洗净搽粉，然后 把新的尿不湿带上，在给他揉揉身子，做遍婴儿操后，他目不转睛看着我，哼哼哈哈 的玩一会儿就睡着了。这时，我就做做家务，准备晚餐。把什么都做完后有时看看手 机，有时看看书，感觉过得还很快的，一天不知不觉就过完了。
何茹听的津津有味，秦时不讲了，她感觉意犹未尽似的。然后说：讲完了? 秦时说：讲完了。你知道我这袄谁给买的吗?
何茹说：不是你自己买的吗?
秦时说：嘿!咱儿媳妇给买的。
何茹惊喜的问：真的吗!太好了，儿媳妇很会孝敬你，不错、不错。
秦时说：怎么样，去南京带孙子的价值所在吧!我虽然退休了，看来还是有用 的 。
何茹说：那可是，带孩子，可不容易。你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