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回到山上,道人见她精神焕发,浑身充满着青春活力,知道她已找到治病的真源,心里难免酸溜溜的,但是他这年花在王艳身上的功夫不能白费,他需要王艳偿还。
从这几年的接触,道人知道王艳多情善感,要想得到她的青睐和奉献,绝对得在情字上下功夫。
道人给王艳配制一付保胎药,让她熬汤喝了,嘱咐她晚上十点喝。
王
艳遵照道人的嘱咐,把这包中草药煎熬成一碗,只觉香味扑鼻,淡淡的甘草味和参味,闻了很舒服,王艳待汤药半温之际喝了躺进被窝。
半昏半醒之际,只觉浑身燥热,心痒难耐,欲火上升,下体恨不得有物进入,她觉得口渴,想下床取水,四肢无力,不由发出呻吟声。
正在此时,只听床前有人轻声问:“难受吧?我来给你破解。”王艳已无力回应和拒绝,迷朦中只觉那人俯在她身上,一阵酣畅淋漓舒心的感觉,骨头都要酥了,不多时,自己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觉醒来,已日高三杆,王艳觉得还有点昏沉,她硬撑着去了卫生间,把憋了一夜的尿畅快淋漓撒出,一股中草药味。
王艳细想昨晚的经过,知道遭了道人的暗算,她有些恼羞成怒,想找道人算账。
她翻遍床上床下,没有一件证据,药渣已丢,转念一想,反正自己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为了治病,和继承暗中交往的事她不想让王梅、王云两个妹妹知道,万一生了孩子有人多事问起,自己也有个推诿的由头,这个哑巴亏她认了,即使闹起来,都不好看,思考再三,觉得心愿已了,下山回家养胎,母亲正等着添丁进口呢。
王艳整理了行李,不辞而别,下山走了。
继承又去看了妻子,妻子的病情越来越糟,他和二姐王艳商量如何处理,王艳看了看妹妹的状况,觉得奇迹很难会发生,并且医院医生也失去治疗的信心,王艳和继承回到家中找到父母亲,说了王芸病情恶化情况,老公俩一起到了王梅的家,全家人看了王芸焦黄的肤色和无神的状态,觉得让女儿苟延残喘不如让她早日解脱。
老公俩含泪让保姆再注一次流食试试,结果一滴不进,董云抚摸着女儿的脸庞,哭诉着:“儿呀,不是父母心狠,你看看当初如花似玉的一个人儿,如今成了活死人,当父母的不忍心让你活受罪,我儿安心走了吧,为娘一定把你女儿带大,培养她成人,不管怎样,你也为王家留了后,儿呀,放心走吧。”或许冥冥之中有感应,王芸终于停止了呼吸,年轻的生命走到了头。
王芸走后,董云夫妇按照王家习俗,将女儿埋在祖茔地,老公俩哭罢女儿,心里觉得空落落的,把对三女儿的爱都移到孙女身上。
王艳在母亲悉心照顾下,安稳待产,此时的继承一心放在学校的工作上,柴靖负责的小学部,由原来的六个班,增加到八个班,一、二年级由原来的单轨变成双轨,生源充足,又增补了四个待业的大学生当教师,继承严格执行教育法,对教师实行严格的奖惩制度,教学质量稳步提高。
秀云当了出纳会计,对继承忠心耿耿,严格执行财经制度,还主动对后勤工作提出一些合理意见,使大顺十分满意,和继承商量之后,安排秀云做了后勤副主任,协助校长管理学校。
大顺见秀云对继承关心备致,言行之间流露出来不一般的情感,便动了心思。
大顺和继承单独交流学校管理工作后试探着问:“老表,弟妹已走,你还年轻,身边不能没人呀?我看秀云会计对你情深意重,我不如给你俩撮合撮合,你意下如何?”继承吓了一跳,急忙止住大顺的话头说:“老表,使不得,你难道不知道我在王家的位置,老俩口从收养我那一天开始,就把我当成了播种机,让我拼命为她们家生孩子,恨不得让我一伙娶三个女儿都当媳妇,幸亏婚姻法不允许,不然……。”
大顺听到“播种机”这个词之后,笑得前仰后合,鼻涕眼泪都笑出来了说:“兄弟,老三走了之后,该谁补上了?老大还是老二?”继承笑着回答:“老大虎视耽耽,老二抌戈以待,老太太恨不得让我明一个,暗一个,只要能生孩子,她才不管别人怎么看。”
大顺听完继承的讲述,咂咂嘴,摸摸头,半天才悟出王家厚待继承和娇庞他的真正目的,况且王家三姐妹个个貌似天仙,都与继承从小青梅竹马,水乳交融,外面的女子根本不入王家法眼。
大顺佩服继承的际遇,也为秀云可惜,若把继承和秀云能撮合到一起,张家真是一大幸事,不但学校工作能健康发展,板材厂的生意也会更加兴旺,最重要的是家乡的子女前途无量,学业有成。
继承感谢大顺的好心,表示就是不和秀云结合,秀云也一定会把全部精力投放在学校工作上。
大顺把学校的一切工作都交给继承来办,他一直很放心,学校的收益逐渐增加,他在董事会上明确了股份制,有钱大家赚,有责任大家承担,入股的董事们都很满意继承的工作,建议给继承额外增发奖金。
继承倒也不推让,他用这部分奖金建了一个扶贫基金会,资助那些贫困的入学儿童和奖励学习优异的学生,得到社会和群众的一致好评,同学们学习更加积极主动,学习积极性空前提高。
秀云在王芸走了以后,曾经满怀信心地希望能和继承走到一起,她相信继承对她有情有意,但她怎么也想不到继承和王家三姐妹的撕不断扯不烂的关系。
秀云从大顺那里了解到继承无意于自己,更加敬佩继承是个有情有意的人,她把对继承的敬重和爱慕化作工作的动力,更加认真做好学校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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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有义真丈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