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齐笛鸣为了我的事她竟然和辛玉婷恶打了一仗。后来我听说很感动,我打电约她出来,在得月楼酒店请了她一顿。她对我说:“百权,我早就看不惯辛玉婷那不可一世的样子了。不就是和校长相好吗?别说她,那吴亦凡又有什么了不起的。都这把年龄了,就在一起玩玩,没想到她还仗势欺人玩真的来了。在这老年大学,除了你,我怕谁?”我情不自禁的笑了笑说:“齐笛鸣啊!你怕我这个我不信。”齐笛鸣说:“百权,其实我不应该怕你的,但是,相处这一年多,对你产生了感情,现在,我就怕你不理我。”“我怎么会呢?”我说完后,齐笛鸣说:“酒就别喝了,咱说说话吧!百权,也不知怎么的,我老是想你,要是我们能成为夫妻该有多好啊!我会好好的服侍你的。”我说:“这是不可能的,笛鸣,你好好想想,我都多大岁数了,还能这样折腾吗?”齐笛鸣说:“那我们做你情人总可以吧!”我说:“这样行,你有什么困难的话,我会鼎力相助的。但我们只能维持现状,不能往深里发展,保持兄妹式的感情吧!”齐笛鸣有些不甘情愿的说:“百权啊!你要有思想准备噢!我要想极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到那时,我们才算真正的情人。”我说:“笛鸣,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被人爱是幸福的;爱人而不得是在渴望中痛苦着。我没有体会到齐笛鸣的这种心情。一天深夜她突然在微信的空间里给我发过来这样的一封微信:
“纪班长你好!不要感到堂秃,我想你想的实在难眠的情况下给你写这微信的。你也知道我们相处很长一段日子了。当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的心在咚咚咚的急跳,我自己告诉自己是不是看上这个人了?后来,我多方面打听你的信息,令我失望,你是有妻子的人。但我并没有因为你有家庭就远离你,而是跟随你一同报了老年大学书法班,就坐在你身后。你不知道,每当上课时,我有时深深地呼吸,想闻到你身上了喷了香水的淡淡的气息,有时候近距离的闻到你头上散发出来的甜甜的味道,我陶醉在晕乎乎的满足中,并不由自主的想,我现在一把抓过来,搂在怀里大口大口的亲吻该多好啊!可当李成才老师向你这方瞟的时候,我突然警觉起来,心想李老师是不是在看我的。这时,我发觉其他同学都在聚精会神的听课,我感到不好意思了。说真的百权,我现在爱你爱到骨髓里,睁眼闭眼都是你,你说我怎么入睡呢?回忆多少次和你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身体迫使我跟你的关系朝纵深一步发展,跨过最后一道防线,没想到你防守的那样严密紧实,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和办法都无法突破,一时间我绝望生气想和你分手。可没有志气的我在其他所有男人面前,都能昂起头来,就是在你面前不能。甚至感觉到自己在你面前低三下四的,你说我是不是贱啊!百权,这样的日子我真的熬不下去了,我很可能为了你,会稀里糊涂的死掉。百权,我死了,如果你会伤心流泪的话,我暂切不死,等着你,我们热烈的爱一场好吗?
看完微信,我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关了台灯,在漆黑的夜里想着那艰熬难眠的齐笛鸣,扪心自问我真把这个女人折磨死了是不是在犯罪?就是不犯罪是不是要受到道德的遣责呢?我也失眠了,后来,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18、
我这个人到了晚年了还交这生死桃花运,是好是坏我真的判断不清。但是,不管怎么说要是因我而引起人命来,我是难逃瓜葛的,这件事我得认真对待,不管结局如何,先稳定一下齐笛鸣的情绪总比无动于衷要好些。于是,我约齐笛鸣今晚八点在幸福广场飞人雕塑旁坐坐。齐笛鸣应约而至,比我去的还早。她对我说七点半就到了。还说道,看见我的微信太高兴了,激动的特别想吃东西,刚刚在德克士吃了六十多块钱的东西呢?我一看到齐笛鸣这个样子,似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不!我还得和她细细的谈谈,活着多美好,不要灰心丧气啊!
秋天已经过去了好长时间了,中秋那圆圆的月亮已经走过,又迎来了农历九月份的圆月了。这时,月光很好,幸福广场上的桂花开得正旺。今年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桂花应该是八月遍地开的,可偏偏九月桂花遍地开了。这样算下来,这沁人心脾的桂花啊!晚开了二十多天。现在,天气使我感觉到凉搜搜的了。齐笛鸣穿了件紫罗兰羊毛绒外套,看样子是画过妆的,嘴唇在路灯的映照下,显得鲜红鲜红的,身上也可能喷了香水,恰巧与这幸福广场的桂花香溶合在一起,使我分别不出来哪是桂花香气哪是香水的味道来,总之,我们的周围到处都是芬芳的香气。
齐笛鸣问我:“百权,冷吗?”我说:“还行!”她说:“要不冷咱们走走吧?”于是,我们就顺着广场幸福路往新河大堤走去。齐笛鸣和我走出幸福广场,离开了喧闹跳舞的人群,我觉得清静了好多,我说:“笛鸣,咱别走太远,必竟都是上岁数的人了,到前面城河桥边坐会吧!咱们啦啦呱好吗?”齐笛鸣回答:“好!”我们就桥下边的一片较为干净的草地上,铺上卫生纸坐下了。这时坐在我对面的齐笛鸣一把握住我的手说:“百权啊!我想死你了。”这话我毫无怀疑是发自她内心肺腑之言。对这样痴心的女人我该怎么办呢?搞不好是会出问题的。于是,我就回应了一句:“我也很想你啊!”齐笛鸣说:“百权,想我你怎么不碰不招我呢?”我说:“我不敢,我怕再犯男女关系错误。”齐笛鸣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俩不说鬼才知道呢?”我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齐笛鸣说:“我不叫你百权了,从现在起,我叫你哥好不好?”我说:“行!你愿意叫我什么都行!”齐笛鸣一下子跪起来,双手抱着我的头,应搬弓的搂着我,嘴和我的嘴碰在了一起,这时的我,也很难自持的张开嘴接应的亲吻起来。但是,我一定不能在这样的场合发生关系。
张凤梨还在找我麻烦,说我班长工作不力,班里的卫生打扫不够彻底,纸篓子里面的垃圾没有倒。我看了看,真有其事,就查上周是谁值班的。一查是辛玉婷,我就说:“辛主任,你们上周卫生打扫的不彻底,学校检查又扣我们班分了。”辛玉婷听后,情绪激动,暴跳如雷和我吵了起来,她说:“你纪百权不要看我不顺眼,我打扫卫生就怕你说不彻底,我连拖了三遍地,你还说不彻底,你不是在找事嘛!”我不想和她吵,就把纸篓端来给她看。她就又叫起来了:“就这点纸片,至于吗?”我说:“我也不想吹毛求疵,可张凤梨就扣我们班里分了,你叫我怎么办,不找你找谁说去?”辛玉婷这会儿,情绪略有缓和,声音比先前小了点:“我下课后去找张凤梨,我有点激动,你担当点。”一听这话,我顿时气消了,正好,李老师说上课了,班里立刻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