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的情与爱(作者:王 斌)

美丽乡村建设下农旅融合发展路径

小芳在山里的小镇上上学,就和寄养在外婆家的狗娃同班,而且又是同座。

小芳十八九岁的年纪,长得十分俊美,人看人爱。可就是狗娃见了她有些怕她,很是听她的话。小芳说一,狗娃不敢说二。就是这样的一对人儿,到头来硬是没有凑成一双,同学们无不惋惜。

那年秋天,在一个星期五的最后一节课上,小芳用手肘拐了拐他的胳膊,悄声给他说“星期天的中午,你要到我们那里去找我,我们好到山上去打板栗。我在山坡坡上等你,我们不见不散吆”之类的话。听得狗娃不敢支声,也不敢反驳。

其实,狗娃知道小芳的脾气,不管山里的男娃和女娃,性格多有野性。稍有不慎,就会撂你几个筋头。

那会儿,正是改革开放的时代,法治还不很健全,由于小芳的山野性格泼辣,狗娃从初中到高中,在小镇上才没有被社会上的无赖和学校里的坏蛋欺负。因此,狗娃的学习才没有受到任何干扰,成绩直线上升,位居班级前三名。

小芳很爱他,山上有啥好吃的果子熟了,小芳都摘下来细心的放在书包里,等待着星期天的下午上学,才从山里老家带给住在外婆家的狗娃尝尝鲜。

狗娃也很感激这个名叫小芳的同桌,虽说小芳只是一个山里的姑娘。狗娃在学习上很用功,得到了老师的青睐。小芳有不会的作业,狗娃就耐心给她讲,不管狗娃讲得听得懂或听不懂,小芳都喜欢听。

这天到了小芳约定的时间,狗娃早早吃了饭,来到了山里。在一个山坡坡上,狗娃果然看见了小芳。她背着一个背篓,手上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竹竿的顶端绑着一个树枝做的钩子,她还戴着一顶草帽,怕掉下来的板栗包上的毛刺,扎伤了她的头部。

小芳打板栗很有一套,先将低处伸得见手的板栗包,用手连树枝折下,放在地上用脚连踩带揉地把板栗脱粒出来。看得狗娃目瞪口呆,不敢下手。生怕那板栗包上的毛刺,刺破了手指,拔不出来刺儿。

高处的板栗包儿,小芳掂了脚尖,举起竹竿就打。狗娃就远远地站在一旁给小芳指点,哪里有板栗包,狗娃就往哪里指引。

时不时地,小芳抻长了手臂向上一用力,露出了白白的肚皮。有时,胸前那两个正在发育的小乳,也在衣服的纽扣缝隙间像小兔子一样时隐时现,看得狗娃呼吸急促面红耳赤,头上直冒冷汗。

这时,一条毛毛虫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小芳的胸前,紧紧地粘在罩着小芳乳房处的衣服上。小芳虽说啥也不怕,怎奈将那虫儿抖也抖不掉。

狗娃看了心急如焚,急忙跑去给小芳捉虫子。他看了看小芳胸前的那俩个小包包,非常谨慎,生怕触碰到小芳胸前的那只可爱的小白兔。

他一紧张,这时的手还是身不由己地触碰到了小芳胸前那个软软的东西。小芳一阵痉挛,脸上泛起了红晕。

“你碰了我的身子,你就要娶我。”小芳嗔道。

“为啥?”狗娃听了一阵懵圈,有些疑惑不解。

“你不知道吗,女孩子的手摸都摸不得,何况,你还碰到了我的这里,你不娶我,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小芳用手指了指自己胸前那个神圣的地方。

“我,我,我……”狗娃无言以对,羞愧地低下了头。

自此,狗娃走到哪里,小芳就跟到哪里。在学校里,小芳有时还给狗娃打饭,打开水。冬天里,小芳见狗娃鞋里没有鞋垫,就问母亲要了鞋垫样儿,照着鞋垫样儿连夜做。

第二年,狗娃考上了大学,走出了小镇,再也没有回来。渐渐地小芳就和他失去了联系。

小芳呢,在高中毕业后回到了家里,失魂了一阵子,望着满山遍岭的板栗树发呆。有时,还望着板栗树傻笑。

有人说,小芳这是犯了失心疯病,治不好的。啥原因得的这个病呢,村子里无人知晓。

作者简介:

王斌,生于1966年,长期从事农村社区工作。曾在《延河》发表小说《老村》,《衮雪》杂志发表散文《春天、人和散文》,《汉中日报》副刊上发表散文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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