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瑶双艳 ——姐妹双花(作者:黄兴洲)

琼瑶双艳 ——姐妹双花(作者:黄兴洲)
八 、烈女贞妇

张光永的父亲兄弟三人,他父亲张俗远是老大,略通文墨,二叔张俗久在外地经商,有个儿子张光先从小跟父亲在外求学,三叔九岁那年得病夭亡。

张光永的爷爷当初做生意,挣了钱就买地,前后有上百亩,自己种不过来就出租给别人种,净收租子。在大儿子俗远成家之后,给他几亩地,就把他分出单过。老二张欲久的儿子张光先在徐州一所中学读书,国民党败退台湾,临撒走时裹走了一批年轻学生,张光先那年十九岁,妻子梁玉刚怀孕三个月,没能见上一面就走了。

梁玉那年刚十七岁,丈夫走后她就回了娘家,公公给她三亩河边田地自己种,从此梁玉在娘家兄弟的支持下独立生活,期待丈夫回来。

梁玉娘家生活贫穷,梁玉兄弟姊妹多,没人能帮她,她靠和人变工种地维持生活。儿子铁柱出生后,她们苦日子来了,又顾湖里的庄稼又顾屋子的孩子,忙得跟砣磥似的,每天夜里枕头都是湿的。

屋漏偏逢连阴雨,村里一个二流子见梁玉那一对凸挺的奶子和窈窕的身段,馋涎欲滴,半夜常敲窗户吓唬梁玉,说只要让他进去睡一次就包揽她的农活。梁玉起初装睡着不理他,光棍就去摸梁玉鸡窝,搅动的鸡们咕咕乱叫,逼梁玉开门。

梁玉气极了,穿好衣服,拿了顶门棍就去杵他,光棍汉要色不要命,冒着挨揍的风险抱住梁玉用强,梁玉不愿声张,用牙咬,用脚踢。光棍汉的背上换了两棍,抱往梁玉不松手,头贴在梁玉那对奶孩子的丰乳上乱拱,梁玉气极,用膝盖猛顶光棍裆部,光棍疼的“唉呀”一声松了手,梁玉趁势用脚又踢一下,光棍汉直接跪地不起,直喊“饶命,再不敢了。”

屋子孩子惊醒了,大声啼哭,梁玉用顶门根照光棍腰部又是一下,喝声:“滚,再来就砸烂你的狗脑袋。”梁玉住的这两间房还没拉围墙,她没有这个能力起土和泥,也请不起别人帮工,为安全起建,她向爹娘要了收割后的玉米稭,配上自家的高梁稭,给院子夾了围障,留个偏门,用黍稭扎了一片门,拴道绳用一根木棍别上,做成一道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屏障。暂时心里稍安,她的希望就是儿子快快长大,丈夫早日回来,自己累点、苦点算什么。

日子就这么熬着过,转眼儿子铁柱八岁了,一次村里翻汪鱼起头,许多儿童,青年男子带着网子下水里捞魚,见别人捞着白花花、乱蹦乱跳的鱼儿,铁柱也下到水边,水边趴着一些小鱼小虾,不会水的女人也能抓一些,铁柱刚抓一把小鱼,一条吧嗒着嘴的鲫鱼吸引了他,他伸手去捞,鱼头缩进水底,他也滑进水里。铁柱挣扎着叫喊,一个小伙子单手抄住铁柱的腰把他抱上岸,鞋和衣服都湿了,手里抓的鱼虾还没松手。

梁玉听人说铁柱落水,她把正烙煎饼的鏊子砸灭火,跑到汪边,她气愤地拍打着儿子的屁股,边拍边哭:“我的儿呀,你是我的命根子,你要是淹死了,我还活吗?走,回家,要吃鱼,娘给买。”

晚上,梁玉的弟弟听说外甥抓魚掉水里去了,赶忙把捞的鱼送一大碗过来,嘱咐姐姐,一定带好孩子,有活喊我们过来。不知不觉,铁柱高小毕业,考取了初中,要离家去公社中学住校,梁玉心中放不下儿子,来到张瑶的家。

张欲远和在台湾的张俗久从来没有联系,张光永更没见过叔叔,婶子梁玉的突然造访张家,张瑶急忙喊来了爹。梁玉是从父亲的嘴里知悉她还有张家这个近门子,只是碍于种种原因没能来走动,这次儿子考取中学要住校,她想认亲,委托大伯哥一家照顾一下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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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玉说明来意,张老师很是感叹,一个女人从十七八岁守到现在不改嫁,本身就值得敬佩,张老师安慰弟媳:“他婶子,你放心,孩子住校很安全的,我关照你侄女她们常去学校看一下,中学里有我学生当教干呢。”梁玉一颗悬心放下,从身上取出一个布包,剥了一层又一层,拿出一卷钱来,对张老师说:“哥,张家我只认你们是亲人,这是我攒下的一点家底,一共一百零三块五毛,你收着,铁柱需要交钱,就到你这来要,你保管我放心,一步近两步远的,省得有事就往家跑。”
张老师老泪忍不住流下来,手哆嗦着接过布包说:“妹子,既然你这么信任我,我把铁柱当儿子看待好了,让他姐和姐夫多关注着,你放心吧。”梁玉家里当女人湖里当男人,累的腰疼腿酸,为了儿子,咬牙撑着。

邻居表婶疼爱地劝她再走一家吧,不然,到老了,还不知儿媳疼不疼你,你看庄东头你那表奶奶,十九岁守寡,拉扯这个儿子,娶妻盖房带孙子,现在老了,不能干了,被儿媳踢来踡去的,嫌她脏,嫌她只会吃不会干,老奶奶成天哭得跟泪人似的。梁玉说:“表婶,俺铁柱还小,俺心里还盼着那个人回来,我不会再走那一步了,真要落到老奶奶那份上,我买瓶药喝死算了。”表婶佩服侄女的贞洁,又鼓励她好好过,说不定侄子真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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