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瑶双艳—姊妹双花:小说连载五(作者:黄兴洲)

琼瑶双艳—姊妹双花:小说连载五(作者:黄兴洲)
五、 风流韵事
张瑶听表姨传讲了姐夫的风流韵事,不大相信,她就设法打听杨娟其人。

杨娟一心想去公社当团委书记,她利用宣传队和葛华的关系作跳板,做公社主任的工作。

自从那个风雨之夜后,两人的关系就暧昧起来,只要有机会就住一块凑。

杨娟近来觉得厌食,乏力,她预感不妙,偷偷作了自我测试,怀上了。

她吓坏了,她知道如果此事败露出去,别说当公社团委书记,就是文化站的工作说不定保不住。她未婚,不可能光明正大去医院流产,她去找葛华讨主意。
葛华见杨娟那愁眉若脸们样子,安慰她:“怕啥呀,不能流产就找个对象把婚结了,能过就跟他过,不愿跟他过就离,把眼下这关先混过去再说,公社团委书记一事,我姐夫已与县里有关领导打过招呼了,问题不大。”杨娟说:“到哪去找这样的冤大头呀?”葛华说:“有一个现成人选,哪天晚上我安排一顿酒,请他在大众饭店小包间里,你去灌他酒,灌醉了就好办了。”杨娟说:“谁呀?这么容易上勾?”葛华说:“公社副主任徐花痴呀,他成天想我小姨子好事,见漂亮女人走不动,被我小姨子骂了两回,他每次见到你不也是色迷迷的吗?”

杨娟想想,确有其事,不过徐可是有妻子的人呀?他能合适吗?葛华说:“事急从权,只要他上了勾,你就有办法开脱,我自有办法周旋,让他吃个哑巴亏,肚子疼往里揉,他也怕丢人丢官呀!”

杨娟媚眼含羞,一头扎进葛华怀里,一只手早伸向葛的下身,她要牢牢抓住这根稻草,葛华怕白天突然来人,轻轻推开她的手,使劲吻了一下她的头发说:“先忍耐一时段吧,别再节外生枝。”

正如葛华所料,那晚喝酒,被葛杨两人变着法的劝酒,醉后被扶到徐的宿舍,半夜醒来,一摸身边一具光滑细腻的身子,吓得魂都掉了,杨娟伏在他身上嘤嘤哭泣,非要声张不可,徐发现自己也赤身裸体,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乞求杨娟别声张,说什么都行。杨娟哭泣着说:“我身上刚过去几天,正是排卵期,万一出了事不许耍赖,不然我就去找嫂子……。”

徐一把捂住杨娟的嘴,讨饶说:“没事万幸,若出事我一力承担,只要你别到处乱说。”杨娟停止哭泣,说道:“口说无凭,你得写个字据,防止你提上裤子不认账,到时我抱石打天,找谁诉冤去。”

这事就这么泥过去了,一个月后,杨娟找到徐主任说:“我这个月老朋友没来,可能出事了,得上医院检查。”

徐主任的表妹丁叶是妇产科护士,徐暗暗带杨去测查,结果是必然的,徐求他表妹悄悄给杨流了,这件事就这么稀里糊涂混过去了,杨当徐的面撕了“证据”,徐、杨二人才偃旗息鼓,不了了之。

徐虽有怀疑,又怕屎越搅越臭,墨越描越黑,他自己也弄不清当晚吃没吃腥,怕丢丒又怕丢官,再见杨娟,就远远躲开。

公社团委书记董菲调县团委走了,县委下文任命杨娟为红星人民公社共青团委书记,兼红星人民公社文化站副站长,因她在公社宣传队干出了成绩,觉得她能力非凡,量才适用,杨娟从心里感谢葛华的恩情,两人的关系越来密切,公社宣传队名噪全县,葛华被任命为公社文教助理,继续领导宣传队走南闯北,上演样板戏《红灯记》,《沙家浜》,地方戏《红嫂》,舞蹈剧,以及地方小戏《喝面叶》,更多的歌舞,配合宣传党的方针政策和“最高指示”。

杨娟和徐副主任见面只打个哈哈,徐惧怕杨娟的后台,他不敢招惹张瑶和杨娟,黑手伸向宣传队里一个“有问题”女子彭英。

彭英的父亲彭成至今下落不明,她与母亲相依为命,她原本享受“光荣人家”待遇,一九五O年父亲参加志愿军,赴朝作战,在一场战斗中,父亲所在113师突然与总部失联,最后部队虽然与总部汇合了,但彭成和一些战士未归队,一直下落不明,估计牺牲了,部队按烈士上报志愿军总部,彭英母女享受烈属待遇。

到1968年,不如从哪传来消息,说彭成的失踪可能是被俘变节,清理阶级队伍时,彭英家的“光荣牌子”被摘掉,反而被当作“五类”子女看待,当时“地、富、反、坏、右”成份的子女被当成“可以教育好的子女”看待,对表现确实优秀的子女也该用就用,彭英父亲失联时她才五岁,后来也加入共青团,初中毕业后,回家伺候多命的母亲,由于彭英能歌善舞,生性活泼,被葛华招进了公社宣传队,在宣传队众多根正苗红的队伍里,她属另类,她不愿意多言多语,只管干好自自的工作,她和张瑶同过学两人私交很好,张瑶嘱咐姐夫要照顾好彭英,千万別受人欺负。

徐副主任色胆包天,有后台的美女他不敢招惹,但对“可教育女的子女”彭英,他认为是只软柿子,他要捏。彭英母亲身体有长远病,徐副主任利用职权经常买些营养品去彭家献好,以搏取彭英好感,而彭英耳闻目睹徐的丑闻,对徐的别有用心敬而远之,不想接受徐的馈赠,徐总是披着领导关心群众的外衣去假腥腥表现。

世界最快的爬墙者!_哔哩哔哩_bilibili

一次晚上,彭英服伺母亲吃好洗好睡下了,她在院子里跳了一阵舞,淌一身汗,把烧好的一壶水倒进澡盆里,兑好凉水想擦擦澡,刚脱好外衣,身上只剩乳罩和三角裤,徐不知从哪进来了,浑浊的煤油灯下,彭英认出了来人,她顾不得拿衣遮身,双手端起洗澡盆,喝斥让徐出去。

徐朦胧中见彭英半裸的躯体,色心大起,他吓唬彭英说:“你个小丫头,敢紧把澡盒放下,不然我让你好看。”徐淫胆包天,他要用强,他向彭英快步逼去,彭英眼一闭,一盆澡水劈头泼去,热火浇得徐“唉哟”一声,浑身成落汤鸡,眼皮睁不开。

彭英的母亲尚未睡着,听见动静问:“英子,洗好啦,水泼哪去了?”彭英说:“娘,不知从哪钻来一条野狗,我用水把它泼跑了。”
徐赶紧灰溜溜窜了,他怕惊动邻居,丢人现眼。

彭英迅速披衣出去闩门,她弄不清大门是被撬开的,还是忘了闩。

回头彭英草草擦洗一番,回到娘身边睡了,一股泪水悄然落入忱巾。

(1)

相关推荐

发表回复

登录后才能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