㸱(作者: 周建义)

㸱(作者: 周建义)

“㸱”,这个字我也说不准,百度能查到,但不知是什么意思。可我相信,苏北鲁南一带有点文化的农村人一看,十有八九就知道我指的是什么物件,只是手机里查到的是(tuo)读二声,我们都会读四声,所以下面文字中的“㸱”,咱们也就全当㸱(四声)了。

㸱是农村一件古老的运输工具,其形状和原理基本上与东北的爬犁和雪橇一样。㸱虽然消失得很晚,但遗忘的这么干净,也是我没有想到的,如此大数据时代,我在网上用半天时间竟未找到㸱的半点信息,名称无,图片无,所有关于㸱的,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对农村生活有着无限感情的我来说,自觉有责任为“㸱”扬名立万一把。

相传4000多年前,大邳帝国有一胡姓子民,名鳊,所居环境多沼泽,故以打渔为生。时值仲夏,连日阴雨,年迈老母突发奇症,腹痛难忍,且不能触碰,唯卧床辗转反侧,急得鳊手足无措。其妻催鳊速送城求名郎中救治,然老母驮不得抱不得,邻人多捕鱼不在。求人不如求己,妻急中生智,把个八仙桌搬到外面向地上一翻,桌面朝下,四腿朝上,这边招呼鳊把软床和老母一起抬到外边,向八仙桌秤上一放,刚好放的稳妥;那边又忙找两根绳索绑在两个桌腿的根部,夫妻同心合力,拉老母上路。初时,夫妻二人并不觉得如何费力,但远路无轻载,没走里把路,夫妻二人便累的气喘吁吁,而老母还在软床上一个劲的哼哼!

此时,恰巧一个叫傒仲的大夫下乡体察民情,骑驴刚好路过,见状忙下驴问明情况,随借驴与鳊拉桌救母。因医治及时,老母无恙。鳊对傒仲感恩涕零,傒仲对鳊若无视,却对其桌子大感兴趣,心下想,如把桌面用两竖板替代,减少磨擦岂不轻哉?即终止民调,潜心制作了㸱,并在所辖子民中普遍推而广之。此举充分发挥了牲口在运输活动中的作用,也大大减轻了农人在生产劳动中的负荷,很受子民们的拥护和爱戴。受此启发,傒仲后来又发明制造了各种运输车辆。如果说傒仲是制造车的鼻祖,那么,毫无疑义,㸱也应该是车的鼻祖。车经过数千年的演绎,早已面目全非;而㸱直到20世纪80年代,还保持着4000年前的本色。

㸱(作者: 周建义)

㸱制作非常简单,两块滑板约宽20多公分,长一米五左右,稍厚,前端翘起,上面靠木隼固定一个四柱框架,所有材质需要硬木料才好,特别是两块滑板,滑板的使用寿命就是整个㸱的寿命。㸱虽然制作简单,但制作的好还是很有难度的,很多笨木工匠做的都不经用,拉不几天就散了架。

据我所知,㸱在苏北广大农村的生产队时期,使用非常广泛,湖里耕地的犁、耙等笨重生产工具大都是靠㸱拉来拉去;特别是雨天烂泥地的时候,生产队也经常用此送病人、接孩子。

在生产力比较落后的农村,㸱给农民的生产生活确实提供了不少的方便,否则也不会存在这么长历史时期,但㸱确实也太过古老了。㸱的结构和材质决定了它只适合于慢性子的老牛拉着,这也很符合整个漫长历史时期农村生产的慢节奏特点。随着现代化、快节奏、飞速发展的时代步伐,㸱的被淘汰,一定是历史的必然。只是希望后人不要把它遗忘的这么彻底,毕竟㸱给中国的农业生产发展,还是做出过不可磨灭的历史贡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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