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深(二十三、上) ——呼伦贝尔大草原(作者:黄兴洲)

兄弟情深(二十三、上) ——呼伦贝尔大草原(作者:黄兴洲)

2014年9月,秋高气爽,我和毛希之、张凤武、周佩友四人结伴游内蒙古大草原。

10日下午7点56分上了北去的列车,早就听说塞外风光无限,“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内蒙古大草原上天蓝、云淡,风柔,此去要一饱眼福。

9月11日早,列车到首都北京站,要转车去海拉尔,因时间充裕,四人安置好行李,游八达岭去。

八达岭这段长城过去我曾三次来过,第一次是1966年11月中旬,大串连到了北京,那阵到处轰轰烈烈的运动,不可能仔细看,当时又没照像机拍照,空留遗撼;第二次是来北京是1973年的秋天,我去黑龙江鸡西探亲回来,从天津下车后专程来北京到老同学文奇家玩玩,他是我儿时的好伙伴,五九年被抗美援朝转业的哥哥带到北京读书,这年他从甘肃平凉兵工厂请假回京结婚,我去看他,他带我上了八达岭这段长城,用他借的相机给我留了影,我只能在北京停24小时,没等拿到照片就走了。

第三次是1986年暑假,白埠中学组织教职工旅游,我带老婆孩子来到北京游长城,我和儿子一鼓作气登上长城峰火台,看长城内外层山叠翠,可是没有照相机和智能手机,只是集体在天安门合个影作念。

这次不同,他三人都有一架照相片,我带着录相机,长城内外的光景能尽入眼底。

从北京站坐火车去八达岭6元钱,下午两点多才到八达岭,当时寒风呼啸,为争取时间,四人乘索道上了长城城墙,天公真不作美,雾锁长城内外群峰,拍不了远景。

我们登上八达岭,拾级而上峰火台,尽情的拍录长城内外风景,感悟万里长城的伟大气魄。

万里长城是中国伟大历史的见证,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那是日子的积累,日子的好坏是心情的作用,幸福的感受不仅是物质的,更是精神的,精神从哪里来?读书可得,静修可得,旅游可得,人在旅途,饱览大自然风光,领略祖国山河的壮丽,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站在长城的垛口处,眺望茫茫群山,浏览这蜿蜒曲折的长城,如蚁的人群,不由心潮澎湃,心胸开阔。

幸福是什么?幸福在哪里?就在脚下,就在心里,几个人赶紧举机猛拍。

掌握着时间,快天黑了,我们乘地铁来到天安门广场,广场上华灯初放,游玩的人群正被武装警察往广场外撵,国庆节将近,广场的夜晚不准外人逗留,我们只远远地拍照了一会就回了旅舍。

到了旅舍,四个人拿出自备的酒、菜、饭,心情舒畅地痛饮,一边议论着八达岭上所见所闻,一边浏览着各自拍回的景观,把快乐心情推到高潮。

9月12日,从北京开出的列车驶向海拉尔,周佩友已经联系好了接站的司机,正在海拉尔车站等着我们。

我放心地在车内看书,他们正调整相机里所拍的片子。书能使人心静,我正读一本《文摘》,好文章让我渐入佳境。喧嚣与浮躁在红尘中渐渐地散去,清明而纯净的境界来临。

9月13日中午,车到海拉尔,接车的小刘与我们对接上了,小刘三十多岁,专接来草原旅游的游客,价钱已讲好了的,他负责我们四个这几天的游乐。

小刘送我们到了一片蒙古包前,我们几个第一次接触蒙古包群,很好奇,有一对夫妻圈个场子,里边养着两只老鹰,招呼游人与老鹰合影,男的在老鹰背上拍了几下,老鹰扑闪一阵翅膀,吸引着游人,毛希之、周佩友两人抢拍了几个镜头,就去了九曲河边。

九曲河是草原上一道风景线,九曲十八弯,如一条蚯蚓蜿蜒而去,司机把我们带到一座山包下,这里的主人用围栏把一片草坡围住,想进去要收费50元门票,一条大黑狗被铁链子拴着,见有人来跳着前腿狂吠。司机说:“旅游盛期收门票还200元呢。”

司机与女主人熟悉,我们每人花50元进去,顶着狂风上了山顶,在上面可拍九曲河全貌,在广袤的大草原里,这条弯弯曲曲的小河独领风骚,我们拍了一阵才下山。

兄弟情深(二十三、上) ——呼伦贝尔大草原(作者:黄兴洲)

司机带我们到了“亚洲第一湿地”,这里是一片沼泽,弯曲的小河穿越茂密的灌木丛从蜿蜒的小河向远方伸去,星罗棋布的水潭边,绿草如茵,进入湿地也收费,我们刚到半山腰,天边乌云密布,雨脚被风吹赶着,快速向我们身边撒开。

我督促佩友快走,下山找避雨的地方,等我们紧赶慢赶到了山下一处长廊,飘泼般的大雨倾盆而下,不多会,廊沿上水帘倒掛,半个多小时后,雨渐停,天边雾霾笼罩,根本不能拍摄了。

问一下旅伴,他们说这里叫做额尔古纳,以“水灌木林,草甸草原”为主景区,156.3万顷湿地景观向世人诉说着近万年的生命轮回。

在这里,我们看见了烟波浩渺的大自然生态,观赏了大自然多姿多采的画卷。

司机老家山东,父亲是山东人,母亲是蒙古族人,在这里已生活三十多年,他讲了一段生动的故事。他叫刘宣,父亲刘亚在文革前当兵,来到这里支左,巧遇母亲阿珠在风暴中迷路受伤,刘亚救了阿珠,送她回家途中遇暴雨,阿珠昏迷不醒,刘亚只好把阿珠送医院救护。阿珠好了以后,感恩刘亚的救命之恩,非刘郎不嫁。
刘亚在家时是孤儿,父母在他三岁时因病双亡,跟瘫痪的奶奶生活,左邻右舍见其祖孙可怜,一齐伸出手帮衬养活他祖孙俩。刘亚十六岁那年初中毕业,考虑奶奶多病需要他照顾,便在生产队当了工分会计。

十七岁时奶奶病逝,他已长成一米八的身材,十八岁时赶上部队征兵,带兵的军官见刘亚有文化,身体也合格带走了他。三年服役期满,他舍不得阿珠的一片痴心,留在阿珠的家乡安了家。

刘亚夫妻生了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刘宣是老大,十九岁时也参了军,服役三年转业。

在部队他是汽车兵,复员后舍不得离开大草原,就在出租公司上班,后来自己买了一车出租车,接送来呼伦贝尔大草原旅游的客人,包车跑景点,路熟车技好,人又热情大方。

周佩友在网上联系上刘宣,他接我们三个老头后很投缘,这以后的几天旅程便全交给他了。

小刘把我们带到一个叫额尔古纳的小镇,位于大兴安岭北麓西边,海拔440米,以“水灌木林,草甸草原”著名,156.3万公顷湿地景观向人们诉说着近万年的生命轮回。

这里烟波浩渺,多姿多彩,广阔博深,我们住进一家私人旅舍,五楼房间每天150元,住宿条件不错,就是菜太贵,一盘土豆丝14元,一盘豆角28元,只有牛奶便宜。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来散步,顺便找一处早点喝稀饭,步行将近十里到了镇里,早点铺稀饭2元一碗,鸡蛋2元一个,面饼2元一个,四人的早点花了三十多元。
上午八点,小刘来接我们,今天目的地是临江,天气寒冷,小雨纷纷,车到半路,雨渐大,雨点拍得车玻璃叭叭响。

九点多经过一片白桦林,白桦挺拔,司机说这是原生态,白桦如排列整齐的仪帐队欢迎远方来宾,我们登上一条用木板搭成的栈道,其中有一处设有观景台,本想上去照一阵,周佩友说:“下这么大的雨,拍啥?走!”

中午11点10分,我们到了室韦,要了四个菜:鸡蛋炒野韭菜38元,土豆丝28元,黑白菜12元,烧茄子22元,连米饭共34 元,比在北京还贵呢!

15日一大早,希之、佩友上山拍日出,五点多就冒着严寒上了山。我和张凤武睡到快六点,出来看云层叠加,东方略显一丝淡淡的曙光,也随后上山找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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