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涛:血脉情深

看到我父亲兄弟姐妹之间相处,那浓浓的血脉情感至深的爱,温馨的和睦相处和无微不至地关怀和体贴,在我人生脑海里留下了深深地烙印,让我敬佩和崇拜!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这句话太真切啦!这充分体现了团结就是力量的重要性。我们刘氏家族像我父亲这辈,没有出五服的兄弟姐妹就有56位。日常生活中我清楚地看到,他们虽然兄弟姐妹很多,但在日常相处时,都是规规矩矩知长知少,从来没有出现过不尊敬的现象。

在我小的时候,理不清楚他们父辈之间为何相处的那么融洽,到我慢慢长大懂事后和他们相处过程中,让我深深理解到,这就是“亲情”“理解”和“尊重”的内在魅力。

日常生活中,我看到父亲他们兄弟姐妹之间,都是那样的互敬互爱,基本上看不到他们“打”“吵”等情绪过激的现象。即便早晚遇到一点小摩擦,没过两天也都会和好如初。记得有一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大伯和叔父兄弟两人闹矛盾,在情绪激动时,大伯便伸手打了我叔父一耳光,当时叔父年龄已近四十,可此时叔父是一动没动,只是脸红红的转身走人,没过两天,叔父便登门给大伯赔礼道歉握手言和,这就是老大的尊严。

记得父亲给我讲,只因大伯在他兄妹四人当中是老大,平时他都是以大哥的身份,严格要求自己,以实际行动做给他们看。在那战火纷纷的年代,经常会遇到跑返事情。听父亲讲跑返过程中的生活是非常艰苦的,只因我大伯在家是老大,再则我奶奶又是小脚没有力气,所以在跑返的过程中,基本都是我大伯一人辛苦。因当时我父亲兄妹四人年龄还都不大,当时大伯年龄还不到二十岁,最小的姑母才三、四岁,所以每次遇到跑返,我大伯都是身边看着我父亲,手上拉着我叔父,身上背着我姑母,那时一路跑返还不平静,空中飞机轰炸,地面战争不断,又要过桥又要涉水过河,一路上大伯还要照顾奶奶和我父亲兄妹三人的吃喝,父亲说那种艰苦的生活无法比喻。

听奶奶讲,我叔父在八、九岁时,不知得了什么病,肚子一天天的发胀变大,找医生看也没有看出什么头绪,肚子还是一天天变大。当时,我大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因疼弟心切,到处打听治病的办法,大伯听别人说,身上没有杂毛全黑的狗能治我叔父的大肚病,只因当时治病心切,也就本着死马当活马医治吧。于是大伯就借了一点钱,在外买来一条全黑的小狗,杀好煮好让我叔父连吃带喝把狗肉吃啦。你还别说,当时是老天有眼还是叔父命大不该死,听奶奶讲,吃过狗肉后的当天夜里,我叔父大口大口往外吐血块,过后便出奇地好啦,所以我叔父一辈子都没有忘记大伯的救命之恩。

1986年父亲退休回家,只因一生都在外面上班工作,刚一退休回家,打乱了平常的日常生活规律,所以在短时间内确实不太适应。父亲的兄弟姐妹们因平时都很了解他生活规律,为了不让父亲在家寂寞,他们都经常抽出时间,来到我家里,陪父亲叙叙家常、聊聊旧事、下下象棋以及喝喝小酒等,总之是想尽一切办法,让我父亲开心。

如遇父辈们哪家办喜事,我耳闻目睹那场面的气氛是非常地热闹。父亲的兄弟们都要提前三、四天前来帮助操办婚事,有议事的有出力的有帮助跑跑啦啦等,总之,只要一有时间,父辈们都是不请自到前来帮忙,就同自己家办喜事一样出力。

我印象最深的要数父亲堂姐夫。姑父姓顾他为人忠厚、性格开朗,所以父辈们都非常喜欢和他相处。每逢我们刘家办喜事,姑父和姑母基本都是每场必到,偶遇一次因有事不能前来,父辈们都感到非常地失望,期间他们还不时念念叨叨想着大姑父。记得只要官湖镇老家有喜事,姑父和姑母前来贺喜,那是每次必到我家,姑父喜欢找我父亲下象棋,如遇到他们兄弟两人,下棋入迷进入角色时,就能对弈一个通宵不休息,那时,我真很佩服他们兄弟俩人的精力。

我父亲兄妹四人,唯有一位姑母。因姑母长时间在徐州市生活和工作,再则工作的特殊性,所以姑母平时回老家的机会少,要不说吗,兄妹情深啊!我记得在大伯七十多岁高龄时,因长时间没有见到妹妹心里思念,大伯便不顾年事已高行动不便,在老家准备了一些煎饼和萝卜豆,一路劳累地去看我的姑母。当姑母看到年迈的大哥,不畏路途遥远前来看望自己,心疼和感动地热泪盈眶。

现在父辈们一位接着一位相继离开了我们,我愿父辈们在天堂之上,和睦相处幸福美满。您们互助互爱的精神,我会牢记在心。

作者风采与简介

刘波涛男喜欢文学,从事电业工作,本人自1985年开始习作,作品先后在《中国电力报》、《华东电力报》、《江苏电力报》、《徐州电力报》、《徐州日报》、《邳州日报》、《江苏民间文学》《乡土汉风》、《大运河文化研究》《邳州文化》《用电管理》《农村电工》等多家报社,杂志社发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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