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的喜欢——《文化家园》创刊三周年感怀(李修运)

《文化佳园》红火,一是我的老师景洲先生办得好,二是文友们不辍劳作。邳州城能有这么一家网络刊物,写手大幸,家乡文化大幸。

我投稿“佳园”一年,知识看涨,视野开拓,从诸文友的字里行间深深体味,悄然弥补着自己生活与作文的短板。三人行,两人是我师。大千世界那么浩瀚,俯仰之间皆学问,只要留心就有进步,且进一寸就有了一寸的欢喜。

景洲先生是我的文学之师。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他把我不忍卒读的习作变成了铅字,让我自信地认为我也是操持文学这块料,发表不再那么高不可攀。多年来我始终低着头写,由于坐井观天,至今未捧出让他眼睛一亮的东西。愧对我师了。那时,他经常召集副刊作者聚会,我称他为“民间的文坛舵主”,虽是戏言,但充盈着真情。他是八方开花的大家,长篇小说、名作赏析、乡情回忆、网络讲坛等都成就蔚然。只因为他的热忱,才使我们这一群码字的老中少几代人,活跃于文字天地。我们永远感激。

葆亮的进步近年来是长足的。这个中国电网作协会员,今年又加入了江苏作协。他的作品是厚重的,乡土而现实。他写得慢,出细活。为人一如其作品,不事张扬,一招一式颇耐咀嚼。一回聚会,我说:“你的语言是小说的语言”,我虽不敏,优劣还是看得出的。当年景洲先生拿他举例:文学改变了人生。我们都靠文学改写了人生,虽步履蹒跚,却跨出了霄壤的一步。

墩壮兄大名早听闻,相识相知在去年。一次聚会,三言两语便引为知己。他的戏剧之作,堪称邳州一绝,在邻边数省闻名遐迩。今年涉猎散文,读后让人愉悦,回忆乡村往事,捡拾少年童趣,都殷殷有深情。他曾感叹琐事繁多,但仍然过滤冗杂,写出了一篇篇乡愁。他有生活,但愿像愚公挖山不止。

波涛兄跨界成功,值得欣慰。他原来是搞通讯的,现在变身写散文,很得其中三味。其人热情、宽厚、相容并蓄,为文热烈奔放。官湖烘炉历史的发掘,金融界人士的深度报道,书画家艰辛历程,儿时偷瓜的乐趣,都能写得妙趣横生。这般洋洋洒洒,真不可小觑。

成海弟势头生猛,我一日不读便不习惯。他的“八路”有如莫言之“高密东北乡”,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他的文字不拘束,不小心翼翼,思绪一来,就洋洋洒洒,读之大快朵颐。我在八路读书三年,了解那里的风土人情,所以他那些活灵活现的文字,我心有戚戚焉。

桂阳弟,我们神交好久了,今秋才得以相见。他的文字是成熟的,是书生气质掺杂着乡土气息。他的文字走得远,天上地下无不涉猎,但都能够刚刚好。他又是意犹未尽的,你读了,不禁想去窥探文字背后的东西。那日,我们都喝得有些过分,这是真性情的流露。

杨玲老师散文老辣,一如他的历尽沧桑。我们熟悉很早,他在运中门边开一家“红烛书店”,年轻的我每日站于柜台外借书一读,引为忘年之交。他对艰辛阅历的回顾,师友追忆,域外生活记趣等等,让人不忍释卷。父辈自有父辈的酸甜苦辣和喜怒哀乐,我们能体会一二,借鉴于将来吧。

谭兄丰华,尚未谋面。其文字准确、生动。每有习作,他便评价,都如此切中肯綮,遂引为同道之人。便有探究之心,通过微信聊天,方知此兄半生爱文学,先军营文职,再教书育人,现居江南含饴弄孙。遥望故乡,明月皎洁,文章饱含深情;家族寻溯,家乡风物,草木鱼虫皆入诗入文,均有眷眷之意。

以太先生的格律诗越发出神入化了。一个门外的汉子如我,读起来合辙押韵,朗朗上口。古诗讲究甚多,我等道行浅显只得望而却步;但以太老兄驾轻就熟,叹尽胸臆,岂不快哉!近期多作航道史及乡间家世发掘及故乡风物的抒情,颇深沉,读后有沉重感。此君清癯、亲善、有道家儒雅之清气。引为知己。

《文化佳园》作者众多,大名鼎鼎的法民兄、诗书画俱佳的法潮本家、乡土艾山前、知青苦乐李宜丰、至友铁嘴柔情翟洪健、娟秀文笔小木西、笑写童年斑斓翟鹏城、颇得易安境界黄晓梦及挥洒自如飞燕剪雨等等,可谓异彩纷呈,绚烂多姿,在这里,恕不能一一描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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